未來生活的良苦用心。而她也正在慢慢的試圖接受張議潮。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心中總是藏著的那個漸漸離去有些落寞的身影。
這簫聲又連續吹了三晚,小初一直蒙著頭躲避。
李瀍最近忙著過年接受朝賀夜夜笙歌,暫時沒空“招呼“李怡這位傻子皇叔。所以這十幾日李怡覺得身上好像卸下了一副重擔,輕松了許多。每日所盼只是能如期聽見小初的簫聲。
但是一連十晚沒聽見小初的簫聲,李怡幾乎是夜不能寐,他總是想著小初這丫頭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又或者是不是隨著家人回了沙州,心中不免有些寂然。
但是當他第十日聽見了另外那人吹的簫曲,他也聽出了這簫曲中的有隱隱的歉意和問候。李怡笑了,心中暖暖的笑了,原來小初這丫頭有意的躲人。
也不知道這吹簫的人是何許人也,聽著簫聲傳來的方位應該也是城東,離自己的宅邸并不相遠。根據方位來推斷,這吹簫的人應該也是顯貴人家。
如果小初能在長安尋得屬于自己的姻緣便是最好的事。如此一來,便能把那個和了世間所有溫暖所有明媚的小丫頭留在長安,即便自己看不見,但是只要知道她在長安,離著自己并不遙遠,偶爾能聽見她輕揚的簫聲。那么心中的寒冷便能融去幾分。
李怡是一個對自己人生沒有任何期望的人,就如從小到大自己的皇兄和現在這個侄兒皇帝對他處心積慮的“照顧”他沒有絲毫的怨言,對他而言能陪著母妃母子倆相依為命平安的活下去人生便是圓滿。
他雖然是個正常的男人,但是從來也沒期望過哪一日能娶上一房嬌妻,再生幾個兒女,過上屬于自己的天倫之樂。從小他就活在滴著鮮血的刀鋒之上,隨時會丟了自己的性命,何況他還是盡人皆知的傻子。
誰會嫁他?就算有人愿意,他也不能害了別人。他目前這個位置,要么哪天不明不白的死了,要么哪天他裝傻的事情敗露,估計要害得一家子人跟著一起死。
唯我獨寵,冷面皇叔請上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