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應該只是你們倆的口中肉。”
“好吧,張兄,看誰殺的多,到了沙州誰請客喝酒,不過我可不再喝那天祿酒,太難喝了!”說著李休復已開始解開緊緊纏在陌刀上的墨藍色厚錦布條。
李休復此言一出,張議潮只回了一個干凈的笑容,隨即從懷中抽出一條面巾,將自己的臉圍住后,又對小初道:“你就在這看著,幫我倆數著。”
小初笑著頷首道:“好。”
聽到這聲爽快的好字,張議潮與李休復同時從趴著的沙丘上蹦了起來,朝沙丘下的吐蕃人沖了下去。
那隊吐蕃人正在一一清點著自己的勝利,絲毫沒有注意從高處的沙丘上突然沖下來兩個人。
只耳邊聽見慘呼聲的時候,這隊人馬才醒悟了過來。急忙應戰。
只是張議潮手中的紫電怎能放過他們,李休復手中的陌刀又怎能輕饒他們。
隨著道道青紫的光芒閃過,剩下的便是一聲聲毫無生氣的驚呼,雖然民族不同語言不通,但是人死的時候發出的驚呼卻是相同的。張議潮的劍法快準狠,劍劍皆是要害,絕不拖泥帶水。即便遇到能擋住自己一兩招的,手中的紫電也會讓對方立刻明白,與其無謂反抗還不如速速赴死算了。普通的刀劍又如何能擋住紫電的橫刺劍削。
而李休復與張議潮殺人的風格便完全不同,對他來說殺人就是兒戲一般,只見李休復手握陌刀,在敵人堆里左右忽閃,飄然來去。那一身青藍色絲羅袍衫與這尸橫遍野血流漂杵之地,處處顯露著格格不入的美感。李休復手中的陌刀太長,很少橫刺,一般都是手起刀落的斜劈,所以基本上李休復一刀下去都是一陣血霧般的鮮血噴濺、身首異處。伴隨著噴涌的血霧,李休復會繼續飄然的翩轉著自己的身姿尋找下一個血霧彌漫的目標。
不多時,本想再次以多勝少的吐蕃兵已看出了苗頭不對,已有人開始上馬想逃。
張議潮直接在地上隨手撿了幾把刀劍朝著逃跑的吐蕃人背后擲去。又是幾聲慘呼,馬還在繼續奔跑,只是馬上原本坐著的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唯我獨寵,冷面皇叔請上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