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掉,快速的編了一條麻花辮子而后將頭紗按照金片的走勢,將頭紗邊緣的水滴形金片墜在自己的額頭上,而后又用花鈿在耳后將頭紗別住折出一角后抽出,頭紗順著自己的雙耳鼻梁,將自己雙眸以下的臉全部蒙上。于是這張臉上只能看見順著額頭墜下的水滴形金片與一雙美得攝人心魄的眉眼。
待小初換了衣裙從小帳篷里出來,李休復便明白了張議潮獨喜歡這鄯善國衣裙的用意。
這面紗不但沒有遮蓋住小初的嬌顏,反而突顯出她那雙獨一無二的雙眸。
讓觀者只想著,在這雙似碧水幽潭又寥若星辰的眸子下又隱藏了如何一張千嬌百媚、瓊姿花貌。
“這是娘嗎?”松雪被抱在達杰的懷里,問了達杰。
小初笑著將面紗從耳側摘下微笑著對松雪道:“小傻松。”
松雪立刻興奮的拍了拍小手道:“娘,漂亮。”
聽了此言,達杰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雙手也不由自主的猛的加大了力度。松雪大叫:“疼。”
又是一瞬,達杰已恢復了正常,溫柔輕拍了松雪的小背。
小初的美,自然是張議潮早就料想得到的,所以他并未意外,只笑呵呵的欣賞著自己的成果。
李休復只看了小初一眼,便已轉身收拾一手提著裹好的陌刀一手提著自己的行囊轉身上馬。
她的美麗,他已不想再看。他怕,真的怕。莫名的恐懼使他只想著逃離。
李休復騎著馬眺望著遠方的天空浮過來一片片的白云朵朵。張議潮與達杰將帳篷收好,又將行李都扛上小初騎著那匹駱駝,張議潮又幫著小初騎上駱駝,達杰摟著松雪繼續同騎。
四人告別了沙鳴山月牙泉,不急不緩的朝沙州城行去。
大概只行了半日,騎在駱駝上的小初就已經看見記憶里沙州城那黃褐色高大的城墻。
也如記憶里的那樣,城樓上依舊旌旗招展,只是旌旗上并不是大大的唐字,而是讓人無法釋懷的吐蕃文字。
松雪看了旌旗上的字突然變得無比興奮,拍著小手竟說了一句吐蕃語,嚇的達杰趕忙捂住松雪的嘴。
唯我獨寵,冷面皇叔請上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