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大國發(fā)現(xiàn)周伸賊能喝,他若不是憑借著練習(xí)內(nèi)功心法,精神力控制,早就被周伸喝倒了。
最后兩人喝了倪大國買來的散酒,度數(shù)賊高,整整一壇,周伸照樣談笑風(fēng)生。
倪大國佩服了。
周伸的嘴里都是吹噓他如何如何本事,但就是一個字也不會蹦出來別人讓他打探什么消息。
倪大國心想,周伸不瘦,證明平時吃的比較好。
“伸哥,是不是別人找你打探消息,吃一頓就行?”
周伸曬笑,的確是如此,熟人找他打探難度小的消息,請他吃一頓就行,不拘是啥。
但也僅僅是夠他自己吃喝,偶爾會拿回來一個兩個饅頭,也是從他牙縫里擠出來的。
還有許多時候,都是對方給他在家里做點飯菜,請他吃了,或者,好點的,去飯店要個菜,吃一頓。
都不貴。
再好點的,才會給他一塊兩塊。
只有一次,給的多,足足十塊錢,有人讓他打聽一個廠子領(lǐng)導(dǎo)的私密事。
“大國,你這話說的,我也得吃飯,哈哈哈,都給一塊兩塊的呢。”
倪大國差點笑出來,估計一個月能接幾單就已經(jīng)是了不得了。
哪里有那么多人找散戶打聽消息的?
他們還怕泄露秘密呢?
周伸也就是能養(yǎng)活自己的地步。
“我肯定給,你要是給我打聽出來,錢照給,我還請你吃一頓。”
周伸眉開眼笑,“好嘞,不過吃的可是這樣的,不能差樣。”
“肯定不會差,真打聽的妥當(dāng),比這桌飯菜好。”
“你瞧好吧,我肯定打聽的仔仔細細,要不然對不起這頓飯。”周伸拍著胸脯啪啪響。
倪大國臨走還給周伸兩盤菜,沒有動過的,加幾個白面饅頭,“拿回去給周大娘她們吃點,菜做的多了。”
周伸倒是沒客氣,帶著菜和饅頭走了。
秦小剛回來時候,發(fā)現(xiàn)倪大國已經(jīng)吃喝完了,桌子上有剩菜剩飯,但秦小剛知道,倪大國不會讓他吃剩下的,果然,給他和倪大英專門放著干凈的飯菜呢。
原來,秦小剛和倪大國商量過,能不能將沒動的飯菜給大雜院拿過去,他吃剩飯菜。
倪大國冷著臉說,若是他喜歡吃剩飯菜,那以后,就不給他預(yù)留了。
秦小剛這才作罷。
倪大國有倪大國的主意,升米恩,斗米仇,現(xiàn)在給好菜好飯,哪天給剩飯菜,肯定就會有人跳出來說閑話,不但不會感激,還會覺得你對待他們像喂狗,專門給剩飯菜吃。
雖然不是所有人會如此,但防著總比發(fā)生了這件事再處理好。
秦小剛還是小,有感恩之心是可以,但暫時不宜太過。
畢竟秦小剛還是被養(yǎng)的人,不能養(yǎng)著自己,就要守著他倪大國的規(guī)矩。
秦小剛吃了他自己那一份,帶著剩飯菜去了大雜院。
過了兩天,閻埠貴出來了。
他被關(guān)了幾天監(jiān)禁,然后賠償上所有貪墨的錢,這是看在沒有實際證據(jù)證明他貪墨、無法確定他貪墨具體數(shù)額,以及也無法確定是否他知情。
易中海的片面之詞,以及閻埠貴死硬著不肯招認,加上閻家的運作,交了易中海說他拿了多少錢,就賠了多少錢,又交了五十塊罰款,這才出來。
閻埠貴灰頭土臉,雖然沒有真正判刑,但這件事到底影響不小,他老師的身份是保不住了。
沒有了工作收入,交了三百多塊錢,對閻埠貴的打擊很大。
閻解礦的傷倒是好了,閻解娣的傷沒完全好,化膿了。
閻埠貴本來就心煩,再看到閻解娣躺著不動,氣憤的上前就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