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將人攆了便是。”
魏伊人現在管家,用誰不用誰還說了算。
香附連忙清脆的哎了一聲,聲音里都透著笑意。
“夫人。”房嬤嬤不敢置信的看著魏伊人,她是怎么敢的?
魏伊人突的變臉冷眼掃了過去,“莫要忘了你的身份!一個下人罷了,何時輪得到你來給我擺臉子?”魏伊人冷哼一聲,轉身帶著香附離開,“要么你就讓他將我休出府,要不你永遠得看我的臉色。”
她忍著老太太,是真的當時沒想到好法子,老太太那話著實氣人,要是魏伊人真想還嘴,不得將她氣死了?
那邊鄭攀才去看了神醫,往后有什么影響都不清楚,老太太這要是再被自己氣出個好歹來,至少別當著自己的面出事,總也不好收場。
沒必要為了已經將死之人,搭上自己的后半輩子。
至于那個老婆子,都直接說到自己臉上,魏伊人絕不慣著她這毛病。
“夫人,奴婢今個沖動了,奴婢知錯。”走到沒人的地方,香附低頭小聲請罪。到底是她多嘴了,如若不然魏伊人何苦冒這個頭?
老太太本來就存了過河拆橋的心思,往后有房嬤嬤在跟前時不時的挑唆,自更愈發的看不慣魏伊人。
永安侯被鄭婉勾去了,老太太跟前有人還老吹著耳旁風,魏伊人以后的日子可該怎么過啊!
魏伊人倒是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傻丫頭,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他們便能看我順眼了不成?”
樹欲靜而風不止,這也是沒法子的事。
更何況,聽老太太那意思,當初對于那么親事她也本不看好,那么為何當初表現那般有誠意?
若非他們誠意十足,魏伊人怎會愿意入侯府?
若連當初都是別有隱情,那么表現如何又有什么關系?
倒是鄭攀的事,魏伊人怎么想怎么覺得蹊蹺,這會兒鄭婉不在府中,魏伊人隨即讓人將自己后來添的平日里帶鄭攀的婆子喚來。
那婆子早就被嚇的失了魂,到了魏伊人在,更是身子癱軟的倒在地上,跪都跪不直,“夫人明鑒,不關老奴的事。”
說是今個一整日鄭婉就悶悶不樂的,到了下午更是屏退左右,不讓人在跟前伺候,她要自己帶孩子。
她們原也是不放心的,鄭婉將孩子帶到院子里,她們都在遠遠的瞧著,被鄭婉看見后還好生的斥責了一頓,鄭婉一發脾氣,誰人敢再看著?
和離后:與前夫活成對照組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