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們都是什么東西,配的上我家姑娘嫉妒嗎?屋里沒有銅鏡,也得灑潑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一個破鞋,一個賤貨,哪來的臉面?我家姑娘再如何,也是朝廷命官,哪像你們倆喪家犬一樣!”香附早就憋的厲害了。只不過之前在外人個跟前,她若先主子一步說話,顯得自己不懂規矩,讓魏伊人面上無光。
現在都是自己人了,香附怎么也得罵個痛快。
若是可以,她都想將郁方求娶自家姑娘的事說出來,看吧,自家姑娘值得更好的!
“香附,去讓人拿萬兩銀子過來。”魏伊人聽著外頭似沒有動靜了,這才開口吩咐。
“主子。”香附以為魏伊人這是要拿自己的銀錢,打發這兩人走。
雖說這兩人的罪不至死,可是雖不能明著殺,但可以暗地里整死他們。
“去吧。”魏伊人拍了一下香附的肩膀,嘴角的笑意似乎更濃了。
她看著鄭路,“你知道軍中的人如何稱呼我嗎?”閻王?魏伊人還是挺喜歡這兩個字的。
鄭路不知道為何,看著魏伊人的笑心里開始發毛,他往后退了一步,“我可以離開,帶著我娘我阿姐都離開京城,永遠不讓你看見我們。”
鄭路也是以為魏伊人要打發他走。
畢竟鄭路也聽說了,言官針對葉家的事,料想他們在這個時候,不敢將事情做的太過。
男人在外頭養女人,罪不至死!
看魏伊人一步步的靠近,鄭路嚇的松開了鄭婉,躲在后頭。
魏伊人沒理會鄭路,而是伸手扯開了鄭婉的衣領,看著她光潔的鎖骨,魏伊人嘖嘖了兩聲,老鴇還是心軟了,竟然沒在上面燙上娼字。
突然抬手,扯下發簪,狠狠的刺向鄭婉的臉頰。
慘叫聲響起,鄭婉連忙捂著臉蹲下。
看著發了狠的魏伊人,鄭路站在后頭瑟瑟發抖。
“真給你父兄丟臉。”魏伊人呸了一口!
因為上過戰場,才知道在戰場上立功的人,有多么的了不起。
下頭的人騎著馬,取了銀票便回來了。
香附送過來的時候,魏伊人并沒有接銀票,只是淡淡的交代了句,“去問問樓里的人,這一萬兩白銀,能包這倆人多久?”
魏伊人始終笑著,鄭婉已經是青樓的人了,她在外面為了個老男人沒保護好臉,就該受到懲罰。
至于這個野男人,壞了人家摟里姑娘的身子,賠不起,那你拿自己抵債吧!
“魏伊人,你這個毒婦,你想要做什么?”鄭路這次反應快,一下子就領悟了魏伊人的意思,轉頭想要跑,可是前頭是死胡同,沒幾步就被魏伊人的人抓住了。
和離后:與前夫活成對照組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