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蕭夙眼里有被打攪的不耐。
沈岳收回目光開始說正事,看了司秣一眼,明顯是覺得此處有外人在,不好說。
但司秣就像是沒看見,絲毫沒有回避的意思。
上好藥蕭夙起身出了房間才讓沈岳匯報,雖然將司秣帶回來,但他終是難改疑人都性子,僅僅相處幾個時辰,司秣并不能讓蕭夙完全信任。
“李大人叫您過去議事。”
沈岳口中的李大人是朝中為數不多的老權臣,站隊也不屑于新帝君元承。
蕭夙微微頷首,向身后瞄了一眼,剛要走就被叫住。
“王爺,里面那個您想如何處理?”沈岳上前一步,終是沒忍住問道。
思慮片刻,蕭夙說:“在王府給他安排一間房。”
“不要聲張。”
…
隔著房門,二人的對話卻是絲毫不差的傳進司秣耳中,他手上把玩著腕骨的圓環,眼神粹了冰一般的冷。
果不其然,像是驗證了心中的想法,在蕭夙走后沈岳迫不及待的折回來,輕蔑的睨了司秣一眼:“王爺有令,你跟我走!”
沈岳帶著司秣穿過了幾條小路,司秣跟在后面一瘸一拐走的極慢,趁機觀察了一遍王府的路徑。
頃刻間,司秣被帶到一間柴房門口,望著面前臟亂的環境,他挑眉:“什么意思?”
“我記得蕭夙跟你說的是,給我安排一間廂房住,你覺得這里能住人?”
沈岳聞聲回頭,赤裸裸的打量起司秣,他怎么知道王爺說了什么的??
難不成是偷聽!
遲疑一瞬,沈岳皺眉不滿道:“誰準許你直呼王爺名諱的!”
懶得和司秣多費口舌,他指著面前的柴房:“你的身份有疑,在我查明稟告王爺之前,不得私自出入王府!”
沈岳承認自己此舉有私,總么說也要把平白無故受的罰討回來。
況且王爺貴人事多,說不定只是一時興起,等回來見不到司秣也就把這人忘了,他跟了蕭夙那么多年,不信王爺會為了這么點小事再罰自己。
“是么?”司秣聲音散漫著,不可一世的態度眼神盡是玩味:“那沈統領可要好好查。”
“我走的慢,麻煩過來扶一下。”
沈岳不滿的嘖了一聲,他還有要事在身,不想在浪費時間跟司秣周旋,幾步上前生硬的抓著他的胳膊往柴房邊上甩。
下一瞬,肩膀被扣住,司秣臉上笑意不減,移位間與沈岳短暫的對視一眼,很輕易的向前一推,沈岳就像是受到什么抵抗不了的力道,臉上閃過一瞬驚恐后極速向后摔去。
正巧一下摔在滿是塵土的地上,屁股被顛了幾下,疼的他齜牙咧嘴。
再一看,司秣哪還有半分腳崴的樣子?明明行動都利落的很!
沈岳想起身,司秣在柴房外半米居高臨下的冷眼看著他,沈岳忽地發現自己雙手就像失了力,完全動彈不得。
司秣抱著臂彎,嗓音清澈愉悅:“沈統領盡職盡責,今日的事等王爺回來我會親自向王爺匯報的。”
“你...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沈岳瞪大眼睛,怎么自己嘴張不開了?
司秣耳邊嫌吵,用神力封了后感到清凈多了。
又退后半步,打了個響指后柴房門砰的關上,門鎖自動扣上,做完這一切才滿意離開。
臨走前他丟下一句話:“沈統領,你該慶幸你是王爺心腹,所以我不殺你。但你好自為之,機會只有一次,腦袋也只有一顆。”
“忘了說,”司秣輕笑一聲,眼底漫上瀲滟的笑意:“我不住廂房也不住柴房,讓你們王爺準備好,今晚我要上的是他的床!”
瘋批宿主甜誘撩,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