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秣掐著時間緊趕慢趕回到政王府,但最終還是晚了一步。
蕭夙已經先他一步回來,此時因為沒見到司秣而面色陰沉的不行。
“去哪了?”
這個時間換作平常司秣不是在床上趴著就是在府里吹風,在經過十幾天的游玩以后司秣覺得,京城里也沒什么意思。
算下來他已經很久沒單獨出府了,除了跟蕭夙一起的時候。
對于上次在云水閣把司秣‘抓’回來,蕭夙雖然已經被哄好,但他心中還是有些芥蒂。
他的秣秣不應該給外人看。如果可以,他希望司秣可以一直待在府里。
哪怕他犧牲點道德,跟司秣撒個嬌說就當是為了他,司秣也會心軟的同意。
蕭夙不想養金絲雀,但這僅限于司秣乖乖聽話。
“去買桂花酥。”司秣將身后的東西拿出來擺到蕭夙面前。
面不紅心不跳的扯謊,這東西不過是個措辭,臨時拉來頂的。
“秣秣想吃可以讓下人去買,而且我記得你不愛吃桂花酥。”蕭夙皮笑肉不笑。
司秣是有點懶在身上的,怎么可能自己動身。
蕭夙嘆了口氣:“說實話,秣秣。”
“是實話,”司秣接著圓:“給你買的。”
“上次我們一起逛玩,桃花酥和桂花酥,你多吃了一口這個。”
“我以為你喜歡,覺得讓下人買沒什么誠意,所以才‘親自’出去的。”
不知道人信沒信,司秣反正是用了自己畢生的演技了。
蕭夙默著看了司秣一會兒,才道:“其實我都不愛吃。”
“只是因為... ...”
那是你喂的。
“噢,”司秣見蕭夙神情松懈了些,知道自己可能混過去了:“那下次我不去了。”
司秣走到蕭夙身邊坐下,想了想,又起身,索性直接坐到蕭夙腿上,胳膊勾著他的脖頸下巴埋進蕭夙的肩。
“如果我說,我需要進后宮一趟,接近君元承是必須的步驟。但我承諾絕對不會背叛你,”司秣沉了沉,道:“蕭夙,你信我嗎?”
司秣不想瞞他。
他感覺背后攬著自己的手僵了一下,不知道蕭夙在想什么。
“我信你,”蕭夙好半天才出聲音:“但秣秣,你非去不可?”
蕭夙沒問司秣有什么理由,只是最后問了句。
司秣嗯一聲。
“我會殺了他。”
“不管有沒有你的原因,君元承都不會活太久。”
司秣一愣,反應過來蕭夙是在跟自己說他原本的計劃。
原來蕭夙也沒打算瞞司秣什么。
“但還是要快些,秣秣,你知道的,我忍不了太久。”
蕭夙態度算是半個默許,又囑咐了司秣幾句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比如靠近君元承十步以內,他不準。
司秣彎著嘴角一并應下:“好,等我做完該做的,不用你出手我也會替你殺了君元承。”
司秣的眼神不像是假的,聞言蕭夙挑眉,一手攬著少年的腰肢一手撥弄他的手:“秣秣這么厲害呢?”
這雙手白皙凈潔,蕭夙又怎么會讓他染血。
司秣微昂起頭,驕矜的應:“當然。”
對于他來說,沒有什么是比殺人更簡單的事了。
二人就這么抱著坐了一會兒,司秣秉持著‘買都買了’和‘不吃白不吃’的原則,將那包桂花酥拆開拿了一個,酥渣掛在嘴邊,蕭夙自然的去吻掉。
即使每日接觸,司秣還是會被這種下意識的小動作搞的臉熱。
為了表揚蕭夙今天這么聽話。他略帶羞赧的湊近,在蕭夙耳邊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