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了配槍,只不過當面對的人是司秣時,他心底里就莫名有個聲音告誡他,不可以硬來。
靳司賢作勢靠近兩步,眼睛幾乎緊盯著司秣那雙漂亮的狐貍眼:“司先生之前說餓,正好,其實我的廚藝還不錯,不如…試試?”
二人不約而同看向廚房門口,里面干凈如新,看著就像是平時根本沒人進過。
司秣點頭答好,還給了靳司賢一個驚喜期待的目光。
等人進了廚房,靳司賢看到那些嶄新的廚具,像是心中猜測得到印證,回頭隨意說:“司先生平時都是一個人在家么。”
“嗯,”司秣答:“除了每周的保潔阿姨進出,都是我一個人。”
“是不是感覺很冷清?”司秣笑笑。
靳司賢微一搖頭,頓了下才說:“沒,只是覺得先生家里打掃的挺干凈。”
“平時您都吃什么,”他話里話外隱隱探道:“自己不做飯?”
司秣聳聳肩答道:“做過幾次,遺憾的是我自認為自己不適合這項運動。”
“所以大部分時間除了出去吃,”他又補充道:“就是麻煩外賣員跑腿送過來。”
…
司秣的神態坦然,回答也堪稱天衣無縫,盡管靳司賢很懂敵人的微表情,此刻也拿這位平靜的少年沒辦法。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嘮著,期間司秣接了個工作電話,靳司賢趁此機會打開一旁的冰箱,心情莫名忐忑。
冰箱里燈光亮起后的結果卻強差人意,入目的并不是映入眼簾的新鮮血包,反而有很多囤著的速食食品和青菜。
靳司賢怔了兩秒,隨手拿出蔬菜后關上冰箱門。
另一邊的司秣余光一直注視著他的反應,看到靳司賢臉上明顯的失落不禁彎了嘴角。
他早用神力轉移了那些血包,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控制之中。只要他想,靳司賢根本發現不了什么。
而他的目的卻并不是瞞著靳司賢,相反,他還要親自讓靳司賢知道,且心甘情愿的做自己的血仆。
現在嘛,純屬是覺得好玩,單純的想逗逗這個位面的主神大人。
正主打不過,他就狠狠欺負這些分身!
…
“靳老師在找這個嗎?”司秣的聲音從后方傳出,靳司賢回過頭看見他正姿態慵懶地倚在廚房門口,雙臂交疊,手上正拿著一個黑色的半身圍裙,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己。
他正要開口,只見司秣不疾不徐地朝自己走來,邊走邊說:“我幫你系。”
拒絕的話落到嘴邊卻沒來得及說出口,下一秒靳司賢的腰身就被圍住,懷里不設防地鉆進一個溫軟的身軀。
少年柔軟的發絲不經意間剮蹭到他隱著青筋的脖頸,靳司賢大腦宕機一瞬,倆呼吸都不自覺放輕。
其實也不過短短幾十秒,他卻感覺已經過了幾個世紀那么漫長。司秣身上有一種很香的味道,可能是某牌子的沐浴露混著體香,甜的發膩。
靳司賢喉結輕微滾動下,手臂微張,司秣整個人幾乎是貼在他身上,每喘息一下引發胸腔的震顫時,眼前的少年好像也會跟著抖。
“好了,”司秣軟軟的聲音傳來,顯得他整個人都異常乖巧,說完后卻并未急著分開,反而是仰起頭,對上靳司賢已經竭力隱忍克制的晦澀目光。
瘋批宿主甜誘撩,冷舔主神又撒嬌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