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孔鈺被盜號了?]
[貌似… …不像啊,此時此刻我感覺自己像個sb。]
[wc 這發言害得我莫名其妙笑了一下。還好我對話框里的字還沒發出去。]
[孔鈺絕對抽風了,原來我們皆是蒙鼓人。]
[不是,按照這么說,司秣實慘?被搶名額還要被罵,我看這個互聯網是顛了。]
[… …別說了,已經在扇自己巴掌了。]
“……”
司秣等孔鈺發完微博,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在他將手機藏在身后時撤回了神力,碎了屏的手機又變成了死機狀態。
笨笨在識海里恰到好處的遞了根繩子,司秣裝作從身后拿出來,將孔鈺手腳綁在了一起。
“你干什么!”孔鈺一臉驚恐地看他:“我都按照你的意思發了,你不能……”
司秣嫌惡地拍了拍剛剛綁人的手,“再吵割了你的舌頭!”
孔鈺立刻噤了聲,面色慘白的死死抿著唇,眼神不敢從司秣臉上移開卻又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我是答應了不親自殺你,但架不住你自己撐不下去啊?!?
“這樣,我綁你一天一夜,明天我再來看你,要是你還活著——”
孔鈺瞪大眼睛,被司秣的發言震驚的說不出話。
他怎么可能等的了一天一夜?!最多再有幾個小時,他必死無疑。
“你騙我!司秣!”
司秣點點頭,并不否認他的話,頓了下,反倒接著剛剛的話說完:“你要是還活著。那算你命硬。”
“然后我再接著綁你兩天兩夜。”
……
孔鈺原本以為司秣會說,若是自己還活著他就救自己。
空曠的荒野夾雜著絕望的辱罵聲不斷,辦完了事司秣當做什么事都沒發生,干凈利落的轉身走人。
等看不到司秣的背影后,孔鈺小心翼翼地蹬著腿,蹭到手機旁邊想打求救電話,可這手機只有剛才是正常的,現在完全就是一塊沒用的板磚。
孔鈺算是真的絕望了?,F在只有無盡的后悔,為什么他要眼瞎去招惹那個瘋子。
離開后,司秣邊開車邊想,愈發覺得自己最近簡直太溫柔了。也可能是今天的日子比較重要,他不想殺生,他還要去見靳司賢。不能把手搞的不干凈了。
好像從找到主神大人開始,他的脾氣被撫平了不少。因為愛人,心中在乎的事情也隨之變多。
但愛不是禁錮,無論他做什么,他的愛人都會無條件包容他。
—
卡著最后一分鐘,司秣成功抵達畫展大堂。
幾乎是剛剛下車,靳司賢隔著紛亂的人群一眼就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懸著的心也終于放下來,他快步朝司秣走去。外人卻以為他這么著急的原因僅僅是因為他們的合作關系,如果畫展沒有樂師總會少點什么。
“先進去吧?!彼撅餍α诵?,眼中全然沒有了之前的鋒芒,只剩對愛人溫柔的安撫。
時鐘指向整點,靳司賢臉上看不見太多情緒,只在身前隱晦地觸了下他的掌心,溫熱的。
他暫且將滿心的擔憂詢問咽了回去,注視著司秣走向中央的琴椅。
整個過程靳司賢的興致并不算高,他只想著快點結束,然后看看司秣到底發生了什么。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有些奇怪,明明司秣狀態正常也什么都沒說,但心底那股擔憂卻平白扎了很深的根。
與此同時畫廊的某處角落,一位帶著黑色口罩遮面,舉著一個微型相機的男人正用余光注視著四周的情況。
仔細觀察發現,他的瞳孔顏色呈現危險的魄藍色,正仔細地觀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