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肆賢手上動作一頓,考慮了兩秒才說:“秣秣,你是在擔(dān)心我。對嗎?”
司秣從他懷里分開些,重新在沙發(fā)軟墊上靠著,手上順手抄起一個抱枕摟著。他撇了下嘴角,聲音悶悶道:“嗯。”
當(dāng)初他的目標(biāo)很簡單,想和靳司賢在一起。因為他知道,無論是什么時空下的主神大人,最后都會愛上自己,和自己相愛。
他們雖是不同的個體,此生卻有著同樣的羈絆。但司秣好像忽略一點。
每個位面的靈魂碎片人物都不一樣,他們也有自己的性格,身份,生存環(huán)境。
他這么做,好像對靳司賢不太公平。
“放心,”靳司賢注視了司秣一會兒,突然說:“我不會有任何事。”
“我們的事我還沒有機(jī)會向組織上說,不過既然他們自己知道了,那樣也好。”
“秣秣,我并不覺得和你在一起是個錯誤的決定,同樣,你也不能這么想。”
“從來沒有哪一條明文規(guī)定,血獵不能和吸血鬼談戀愛。”
靳司賢邊解釋:“我們公會的宗旨一直是向往和平,每次捕捉的也都是些狀態(tài)不正常,暴怒傷人的血族。”
“你那么好,他們不會不接受你。”
靳司賢的話音落下,房間內(nèi)再無人聲,只剩電視屏幕上不斷循環(huán)播放著的激流音樂,顯得刺激又靜謐。
他以為司秣還在多想,扭過頭想去看他的反應(yīng),卻不曾想視線猝不及防撞進(jìn)一片含笑的瀲滟清眸。
司秣突然揚唇笑了笑,邪肆魅惑的眼尾上揚些許,美眸彎彎的形成一個好看的弧度。
靳司賢心悸一瞬,這樣的司秣讓他心口砰跳的頻率加快不少。
原還想說什么,下一秒他衣領(lǐng)倏地被人攥住,司秣將人拉過來靠近自己,主動將綿軟的唇瓣主動貼了上去。
幾分鐘后這樣一個纏綿的吻才堪堪結(jié)束,靳司賢眸光暗沉,第一次覺得他自己把這輩子的忍耐極限都用在今天了卻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
司秣并沒把自己心中所想說出來。看在靳司賢的面子上。
之前他對靳司賢的關(guān)心固然是真的,但在他的詞典里就沒有退縮兩個字。
如果血獵組織那些人思想頑固,逼著靳司賢做抉擇。司秣的想法是自己去解決了這件事。
對于他來說這并不難,覆滅而已。
誰都沒有權(quán)利將他們分開。
只是那樣的話,靳司賢這邊可能一時接受不了,要跟他鬧些脾氣。
司秣也想好了對策,實在不行就關(guān)著,鎖著,讓他的世界里只剩自己一人。
或者直接殺了靳司賢,然后他再自刎在他身邊。
靳司賢并不知道剛剛那一刻司秣的想法有多危險,他只是用自己的方法盡力給司秣安全感。
所以,不是他們不接受司秣,而是司秣看在靳司賢的份上才愿意留著血獵的萬年根基。
“靳司賢,我愛你。”司秣說。
這句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靳司賢原本竭力壓制著的本性,好不容易建筑成的堅實堡壘只是因為從司秣口中道出的幾個字而轟然倒塌。
夜色似被一大塊墨黑的幕布籠罩著,彎月清淺地掛在蒼穹,路燈下的枯葉被照出斑駁的倒影。靳司賢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司秣的曖意傾訴。
我也是。我愛你。
瘋批宿主甜誘撩,冷舔主神又撒嬌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