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秣繼續(xù)引誘著洛昱珩,“阿珩為何說不出來。”
白衣師尊此時斜靠在金絲玉榻上,單手撐著腦袋神色倦懶,一雙狐貍眸閃爍著迷離的暗光,眼尾下一顆血紅色的淚痣宛若朱砂,被先前的水汽一氳,媚意橫生。
因為橫躺的姿勢,紗衣下腰窩的線條若隱若現(xiàn),腰身纖細(xì)的仿佛一只手就能圈住。
只一眼便能讓人血脈噴張。
“師尊……”如此太犯規(guī)了。
洛昱珩上前一步,“您還想弟子走么。”
司秣唇角勾起一抹鮮艷的弧度,這小子終于上道了。
有些話不必說的很明白,只要彼此之間的一個眼神。
“這里的床榻有些小,兩個人睡的話,可能會擠到阿珩,不然… …”
洛昱珩打斷他的話:“那就不睡。”
“嗯?……”
“唔!”
司秣懂了洛昱珩口中‘不睡’是什么意思了。
運(yùn)動起來,確實沒時間再睡覺了。
直到再次嘗到覬覦許久的殷唇洛昱珩才終于明白了一件事,他的一切情緒確實是被司秣所牽動,他也很想將司秣占為己有。不被任何人看見。
可能是因為司秣的突然轉(zhuǎn)變,一下子對他那么好,那么無下限的縱容他,他突然就有些不想讓司秣死了。
洛昱珩從小就不知父母,記事起腦海里的第一個畫面就是無盡的黑暗,鼻腔中充斥的全是難聞的血腥味。
沒人教會他如何去愛,從小被同齡小孩打壓,他的心早就被寒冰凍結(jié)、戾氣填滿。
后來有了能力,隱藏了多年的報復(fù)心理便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展開,他殺了所有欺辱過他的人。
再后來來到紫云峰,被師尊選中做仙祭,盡管他與魔鬼師尊實力懸殊,洛昱珩也沒放棄過想殺了他的心。
但如今,這抹殺意是怎么轉(zhuǎn)變?yōu)槠珗?zhí),占有的,洛昱珩說不清。
可是司秣將他帶進(jìn)了一片未知的領(lǐng)域,教他什么是愛,也給了他很多愛。
洛昱珩心中有了一個不知對錯與否的答案,愛就是欲望,是占有。
“唔哈……阿珩。”
小狐貍被親的迷亂,眼角擠出兩滴淚水,看著格外憐人。
然而洛昱珩見了,卻更想把人按著欺負(fù)。
密疏的吻偏執(zhí)地落到白衣師尊每一處,洛昱珩吻的十分虔誠,就像是面前的是一尊高尚的白玉雕塑,而他自己是一個忠誠的信徒。
司秣剛仰起頭下巴就被吻住,洛昱珩俯下身窺見仙衣半褪的師尊,身前雪白的春光又將他內(nèi)心無名的火焰勾起。
兩人短暫對視一眼,少年伸手將白衣師尊淌下的一行清淚抹去,滾燙的溫度似能灼傷人的皮膚。
洛昱珩又去找那處透著甘甜的唇瓣,像一個掠奪者一般不留情面的掠奪司秣口中的空氣。
直到最后,香火燒沒了一半,師尊殿內(nèi)的床榻滿是狼藉,司秣鎖骨和肩膀也被印上了印記,甚至發(fā)現(xiàn)不了一塊兒皙白的皮膚。
小狐貍醉眼朦朧的趴在他懷里,伸手無力的推拒著洛昱珩還想靠過來的胸膛。
“嗚……不要了!”
明明聽著更像撒嬌的調(diào)子,洛昱珩卻能看出來司秣是真的累了。
他呼吸一滯,不自覺放柔了動作。
洛昱珩又把師尊摟緊了點,在他破了皮的唇上啄了一口,這才一同閉上眼。
他好像,又學(xué)會一點。
愛也是心疼。
因為心疼,所以遷就。
瘋批宿主甜誘撩,冷舔主神又撒嬌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