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
“靠!”
小狐貍一手支撐著身子起身,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脖子酸痛的厲害。
像是睡落枕了。
殘存的記憶潮水般涌入他腦海,昨晚自己被那人帶回家以后,戰(zhàn)況太過瘋狂。
干是他記得的地方就有玄關(guān)柜,沙發(fā)椅,浴缸……
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導(dǎo)致他全身上下都酸脹的很。
“這人,床品真差!”司秣擰著眉,打量起眼前房間的環(huán)境。
屋內(nèi)干凈明亮,房間很大,但東西也很多,北面的墻幾乎掛滿了大大小小的獎?wù)拢€貼了很多的海報。
能看出來房間的主人是那種不羈張揚的性子。
況且能在昨晚那種地方遇到,這人私生活應(yīng)該也很豐富。
偌大的別墅內(nèi)已經(jīng)沒有其他人的蹤跡,司秣從衣柜里勉強找到一個自己能穿的衣服,剛回身就看到桌子上預(yù)留的紙條。
字跡張揚有力,筆鋒凌厲卻又透著些不顯突兀的柔和:
醒了就離開,不許參觀,別墅內(nèi)所有東西別亂動,否則后果自負。
落款處并沒有名字,那人好像特別不希望自己與他扯上關(guān)系。
司秣心中吐槽了句,難不成這位面的主神大人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渣男屬性?!
一句夾雜著威脅的話,甚至還特別說明了,一定要讓他在中午十一點前離開。
有鬼。
小狐貍呸了一聲,順手就將那紙條團成一小團扔進垃圾桶里。
看了眼時間,剛好十點四十五分。
隨后開始在別墅的幾個房間逛起來。
可能向鈺清不知道的是,他招惹的這只小狐貍天生反骨,越不讓他干什么他偏要干什么。
所以不說還好,說了,這一切可就由不得他了。
… …
仔細看來才發(fā)現(xiàn),這棟別墅的裝飾有些兩極化,裝修的風(fēng)格也大不相同,像是有兩個性格毫不相同的人同住在一起。
分布又很有條,井水不犯河水。
從剛剛那個房間出來,旁邊的一扇白楊木門緊閉。
偏偏那扇門像是有魔力,一直吸引著司秣的注意力,平白讓人想要探索。
他剛壓下門把手,一道與之重疊的開門聲便響了起來,聲音自樓下傳來。
然后就是有人上樓的聲音。
司秣從走廊走出來,站在二樓向下俯瞰。
雖然昨晚腦子里那個畫面模糊,但小狐貍還是認出來,就是那人回來了。
與此同時,向鈺禮也像是感知到什么,抬眼望去,正巧與頂樓上的毛絨腦袋對上視線。
兩人都愣了一瞬,奇怪的是,明明是同樣的面孔,司秣竟然從來人身上感覺出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來。
向鈺禮注視小狐貍兩秒,驀然開口:“你是?”
司秣從樓梯上走下來,疑惑問:“你不認識我了?”
向鈺禮在記憶里搜尋著這幅絕美的面孔,確定自己從未見過這只小狐貍。
他搖搖頭,“不認識。你是怎么進來的。”
為了清靜,他尋的這處別墅地處偏地,雖然要花費更多的時間去公司,但向鈺禮很擅長做取舍。
所以不會有人能追到這里來。
司秣又問:“你叫什么?”
該不會是不想負責嗎,所以裝失憶?!
向鈺禮表情顯得更加疑惑,這只小狐貍出現(xiàn)在他家里,卻不知道他是誰。
好像還,挺有趣的。
司秣沒發(fā)現(xiàn),向鈺禮轉(zhuǎn)身后余光暗藏的危險興味。
男人為他倒了一杯水,遞到司秣身前。望向司秣的眼神晦澀難懂:“向鈺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