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殘存的意識,是小狐貍炸毛的咆哮:完了完了,笨笨你家主司要嘎了!
笨笨聽到司秣的話,也被嚇了一跳【啊??主司你別死嗚嗚嗚嗚嗚嗚】
【系統檢測中— —】
【誒?主司,你的身體好像沒啥事,沒有中毒,就是酒精濃度高了點……】
等等,狐貍主司今天也沒喝酒啊?
司秣根本沒聽到笨笨的聲音就暈了過去。
向鈺禮注視著小狐貍的模樣,最后一道醉眸微醺的目光格外勾人。
此前襯衫的衣領被他自己扯開幾分,之前不顯,現在他躺平在床上,倒是將身前大部分春光半露了些。
司秣臉色氳著薄紅,兩個唇瓣顯得更加殷紅,像是兩朵瀲滟著水光的盛開紅梅。
向鈺禮看了一會兒,目光卻不似一貫的打量,倒像是在欣賞一件什么精美到令人咂舌的藝術品。
少頃后,他驀地俯下身,伸出手,緩緩覆上小狐貍白皙的脖頸。
好像稍一用力,就會失去生機。
向鈺禮突然想到下午時小狐貍殺的那個人,也是這種方法被結束了生命。
他臉上帶著嗜血的笑,靜默了會兒,卻根本沒收緊手中力道。
順著小狐貍的脖頸一路向上,指尖觸及的皮膚十分滾燙。
眉羽剮蹭的有些發癢,向鈺禮的手最終停留在那兩瓣柔軟的唇。
摸著就很軟,不知道嘗起來會不會有相同的感受。
“嗯……唔……”
感受到身上被附上些許重力,小狐貍皺著眉不安的動了動。
腰腹之間的衣料被輕輕掀起,一陣清風刮過,激的人微微瑟縮一下。
向鈺禮在他唇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發現近距離下的小狐貍皮膚狀態也不是一般的好,白里透紅的,幾乎看不見毛孔。
一貫清醒自持的人在此刻也明白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他對這只小狐貍并不只是對待獵物的態度。
以往那些漂亮的獸人,他看上的第一眼便想把他們帶回家,藏起來,把他們做成永生的樣子供自己觀賞。
但他從來沒想過主動靠近他們。
小狐貍對他來說,就像是一種天然的吸引力,只要他站在那里,向鈺禮就再也顧不得其他。
但有一點,他好像并不懂得如何以一個正常人的思想去愛人。
凌晨過一刻,向鈺禮明顯感覺到身體的變化。
精神上的跳脫反應,過了沒一會兒,他就像是換了個人。
向鈺清出現時就看到司秣躺在床上,不仔細看就像是被人迷暈了。
他猛地心悸一瞬,因為太過緊張身上都在顫抖。
是向鈺禮做了什么,是自己做了的。
但等他湊近了看才發現,小狐貍只是喝醉了。
向鈺清才放下心,重重的呼吸兩下。
— —
天色從濃墨逐漸變淡,司秣動了兩下,有醒的征兆。
“原來我沒死啊。”
他腦子里猛地蹦出一句話,太陽穴還有些陣痛,喉嚨里一陣甜膩。
還以為再睜眼他就要回到天界了呢。
不對,怎么看不見東西?
他被向鈺禮毒瞎了?!
這人怎么謀殺親夫啊!
司秣看不到外面的任何光亮,不知道黑夜白晝。
空氣中傳來另一道很輕的呼吸聲,距離他很近,好像就坐在他床邊。
司秣一下屏氣,試探性的問:“向鈺清?”
旁邊的人遲遲沒說話,他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或許身旁沒有人。
又過了幾秒,司秣聽到一聲冷笑:“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