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久余光看了眼落在肩頭的手,很快點點頭,迅速竄進車里。
吉他被放在了后座,系完安全帶后楠久才想起來問司秣:“哥哥,咱們去哪啊?”
“醫院,你腿不是很痛嗎。去檢查下。”
楠久怕到了醫院露餡,拒絕了兩次,但無果。
……
不出十五分鐘就到了,司秣剛要開門下車,楠久在旁邊突然看向他,認真問:“哥哥,你為什么對一個陌生人這么好?”
“嗯?好嗎?”司秣看他。
楠久點頭。
當然好,兩個人不認識,剛剛見第一次面,就為了他出頭,還貼心的在大晚上好人做到底的送來醫院。
一般人連閑事都懶得管,生怕麻煩牽扯到自己身上。
司秣解安全帶的手微微一頓,斟酌兩秒,平靜的說:“可能因為,你吉他不錯。”
這么一句看似不相干的話,楠久卻知道司秣的意思。
聽到回答,他心中的石頭猛地一沉,果然是這樣。
還以為……
“咳咳,這樣啊,好吧。”
“不管怎么樣,還是謝謝哥哥。”
司秣余光瞟了一眼副駕駛的位置,察覺到少年有些失落的神情,卻假裝不知:“走吧。下車。”
……
楠久被帶著拍了個片,等結果的時候,司秣拿了點碘伏過來幫他抹。
少年臉上的塵灰被濕巾擦去,微微涼的觸感,司秣捏著棉簽湊近,沾了碘伏按在他嘴角的青紫。
“嘶— —”
“痛嗎,我輕點。”
楠久倒吸一口涼氣,明顯感覺到司秣手下力道更輕了。
近在咫尺的臉,楠久看到司秣輕顫著的羽睫,兩個人在醫院的并排長椅,面前的人微微側頭,從后面看,他就像是在被親吻。
時間仿佛都沉寂在這一刻,末了,司秣在他顴骨位置上的傷吹了吹,貼了個創可貼。
楠久從前,不管是在原來的世界還是這里 ,還從來都沒被這么細致的照顧過。
直到司秣微微后仰,與他拉開些距離,楠久還感覺自己的心跳像擂鼓似的跳個不停。
奇怪的是,他明明才是攻略者,怎么感覺是自己被攻略了一樣。
“好了。”司秣擰上手中蓋子,將棉簽丟進垃圾桶。
楠久好像還沒回過神,此時像個鵪鶉似的把自己縮著。
他腦子好像都快要炸掉了。
為什么, 司秣給他上藥的時候,他有一種想親上去的沖動?!
瘋批宿主甜誘撩,冷舔主神又撒嬌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