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司秣目標明確的走近,在還有幾步時停到棺槨面前,他將手中那枝鮮艷的白玫瑰按照前面的順序放到旁邊。
司秣刻意將視線多停留在那塊被黑布罩著的卡槽上,余光見到管家一臉警惕,仿佛他正在盯的地方就是他的命脈——
不過好在,司秣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動作,等把花放完,轉(zhuǎn)身往回走那一刻,管家肉眼可見的松了口氣。
“是不是還差點什么?”
“差什么??”管家以為司秣又要搞事,一臉不善的盯著他的臉。
司秣說:“我們所有人都參與了儀式,為什么你卻不動?”
“這不是你們公主的棺么,你在旁邊,也真站得住??”
“按理說,管家你應該是打頭的那個才對啊。”
司秣幾句話,把管家堵的啞口無言。
見對方猶豫,司秣又說:“還是說,是因為你不敢了?”
“笑話!我怎么會不敢?”
“請便。”話音剛落司秣就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
“我同意!”
“我也覺得應該!”
其他人贊同的聲音此起彼伏,只要一開始有了人帶頭,所有人就都會跟著。
沒辦法,被逼到這個地步,管家已經(jīng)沒辦法當聽不見——
他沉了沉氣,扭頭看了一眼那黑色碑墓,步伐沉重的邁出去。
在經(jīng)過司秣身邊時,司秣就像一個旁觀看戲的局外人,剛剛他碰的是他的左肩膀,現(xiàn)在又拍了拍管家的右肩膀。
司秣眼底笑盈盈的,沒人能發(fā)覺其中暗藏的寒光,他不緊不慢的幽幽提醒道:“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哦,你要心誠。”
“不然,會遭到反噬的。”
少年的話縈繞在耳邊如惡魔低語,管家喉結(jié)滾動下,愈發(fā)忐忑的看著前方,期間還不忘態(tài)度惡劣的提條件:“若我過去,也無事發(fā)生的話,你必須把玩偶給我!!”
“好,我答應你。”司秣無所謂的彎唇應道。
……
得到了承諾,管家終于收回目光,一步步走到棺槨前方。
每走一步,他都感覺自己腿軟一抖。
這種感覺很奇妙,他總覺得前方貌似有什么東西在盯著自己,盯的他背脊發(fā)寒。
一路到了碑臺前,他剛把玫瑰放到司秣的玫瑰旁邊,恭敬的鞠了一躬——
僅一秒之差,一道沉悶的雷聲滾滾自天邊襲來,閃電像雪白的利劍,鋒利的刺破天際與地面的交界線,周遭也迅速氤氳著朦朦的霧,滾滾的烏云黑沉沉的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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