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肆無忌憚的私闖民宅了?”
“還有,誰給你的膽子威脅我。我還就真不信你能在這里開槍殺了我。”
“你!”門口的督軍氣的磨著牙,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味道越來越重。
“司秣,你在里面嗎。”墨勛鈺隔著門喊:“你有沒有事?需要我幫忙嗎。”
“我沒事。”房門被從內推開,司秣淡淡看過兩人,對墨勛鈺點了下頭:“別擔心。”
趙仕的督軍震驚的指著司秣,一雙眼睛瞪的老大:“你……?”
下一瞬,他立刻反應過來問:“趙上尉呢?”
司秣聳了下肩,攤手表示自己不知道。
督軍繞開二人跑進去,最終在那塊硬榻上找到了趙仕。
看著他的慘狀和身上的血跡,督軍剛要說些什么,司秣卻先一步開口解釋了。
“……”
“你是說,上尉一個人從進來以后,自己撞柱子上,把臉磕腫,牙碎掉幾顆,還自己不小心把手按在長針上,把胳膊拽脫臼了??!”
司秣壓抑下微微上揚的嘴角,隨后一臉不茍言笑的點頭:“是啊,你不信么。”
督軍眼下震顫,一副‘我看起來很好騙嗎’的表情,搖搖頭:“還真不信。”
“那你去查。”司秣坦然說:“我期待你的證據。”
趙仕的督軍扶著趙仕走出梳妝室,在路過司秣時擦肩,認真說:“你敢這么做,就要做好承擔日后掉腦袋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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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掉誰的腦袋還說不定呢。
司秣朝著他會心一笑,言語間都在趕人:“這位長官,你真的很墨跡。”
……
那位督軍帶著趙仕快速離開了,在走之前,他格外警惕的看了司秣一眼,好似在警告他。這件事不會那么好糊弄過去。
“司秣,你不用怕他,他們在如何,也不能沒有證據就來梨園拿人。”
墨勛鈺扶了下司秣肩側,安慰說道。
“嗯。”司秣只應,他沒打算讓墨勛鈺知道更多的事。
墨勛鈺帶著司秣回到梳妝室后,看著有些地方已經變得一片狼藉,墨勛鈺也沒說什么,只默不作聲的走過去把椅子扶起來,還有清理了桌子上散落的脂粉。
墨勛鈺干活很快,司秣只是靠在墻邊愣了會神,屋子就已經被打掃的一塵不染。
收拾完后,他向司秣走了幾步來到他身旁,輕聲道:“對了,還沒謝謝你今天的幫忙。”
“不然,東家可能不會那么容易放過我。”
說著,墨勛鈺眼睫垂下,自然的將眼底晦澀洶涌的情緒掩蓋。
環境實在簡陋的小屋子內,關上了窗戶和門空氣的流通速度都變的很緩,打翻的檀香爐香灰四散,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干冽壓抑的味道。
半晌,兩個人都沒有在說話。
墨勛鈺捏著衣角,拇指不斷摩挲著另一只手的指腹,這是他緊張時的一貫表現。
忽地,少年眼神飄忽到司秣身前,敏銳的發覺了一處勒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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