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過了多久,司秣再次感受到身前異樣,有什么東西輕柔地掀開被子,帶了點重量的覆上來。
“瀟肆……”
“嗯?!?
確認了來人,司秣神情松懈幾秒,忽地感覺放在他小腹上的那只手在緩慢打圈,這次瀟肆的掌心變的很暖。
瀟肆見到他緊鎖的眉宇漸漸放松,無章的呼吸也平穩下來,心中某處死寂的湖突然被落下的輕羽漾起一層漣漪。
“好乖?!彼滩蛔∩蠐P唇角,愈發覺得司秣此刻的樣子就像是一只小寵物,乖巧的承受主人的愛撫。
身體上的不適漸漸消退,司秣迷糊中感覺自己上半身被撐起來又按著肩膀放下,背脊貼到了一個稍溫的胸膛。
“司秣,張嘴?!睘t肆一手端著白瓷碗放到司秣嘴邊,今晚是他難得的耐心。
“喝藥?!?
司秣迷迷糊糊伸手去接,卻因為失力幾次扶不穩勺子,險些將藥碗打翻。他也負氣地皺起眉宇,偏過頭抗議。
司秣撇撇嘴角:“不喝?!?
“臭的?!?
臨卓在一旁一瞬不瞬地看著,眼見他家王爺臉上黑沉下去,他已經開始在心里為司秣燃白燭了。
“這藥味是刺鼻了些?!睘t肆說:“你乖乖喝了,待會兒讓臨卓給你拿蜜餞。”
可司秣還是抗議的在瀟肆懷里動來動去,他鼻腔里塞的幾乎呼吸不上來,身上也燙的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爬。
“要……”司秣動了動唇瓣,聲音細若蚊蠅,導致瀟肆直接俯身貼近了聽:
“什么?”
“要瀟肆,阿肆……”司秣凝眉。
當從司秣嘴里聽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刻瀟肆微微愣住,那個稱呼他已經很多年沒再聽過了,尤其是現在從司秣口中喊出來,瀟肆的心突然軟了一下。
從前只有他母親這么叫過他,可后來……
男人眸中暗光涌動,很快便壓抑下去。
“你乖,先把藥喝了,待會兒給你吃糖好不好?”瀟肆只好放軟了語氣,耐心哄著‘無理取鬧的小朋友’。
臨卓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剛剛那種溫柔到骨子里的語氣怎么會和瀟肆這個名字連接起來?!
還沒等他回過味來,瀟肆便將手中碗盞推到他眼前,聲音清清冷冷:“去加點兒蔗糖,換一碗熱的來。”這態度甚至讓人懷疑剛剛那一次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可這才應該是正常的瀟肆。
“是,王爺?!迸R卓領命端過藥碗便退了出去。
瀟肆將司秣擺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又聽他口中依舊難耐的喃喃:“要阿肆?!?
瘋批宿主甜誘撩,冷舔主神又撒嬌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