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要讓天下人知道清河王瀟肆即將娶妻,而且那個能被他看上的女人是當(dāng)初從南月國來的,在外高揚(yáng)了南月的面子,無形中給其他三國施加壓力。
更要讓南月的人震驚,因?yàn)樗麄冊偾宄贿^,當(dāng)初他們派過去的明明是個皇子而并非郡主。
要想將十六皇子的名頭搞大,這或許是一次很好的機(jī)會。
司秣此時裝的楚楚可憐,弱弱的身子直往瀟肆懷里靠,多少沾了點(diǎn)演的成分。
瀟肆很自然地扶住他的細(xì)腰,并未戳破,反倒暗戳戳的含笑道:“……秣秣怎么能這么想。”
“我只是擔(dān)心你,要冒充南月郡主與我成婚,心里會覺得不好受。”
瀟肆皮笑肉不笑地咬著牙關(guān),一句一頓的擠出這句話:“無論是正妻或者妾氏,本王一樣都不在乎。
秣秣若是有本事,便一直坐著。坐、穩(wěn)、了。”
司秣勾起一抹艷笑:“謝王爺成全~”
“剛剛的問題王爺還沒有回答我呢。”少年瞇起眼睛,柔軟的唇瓣無限貼近瀟肆耳畔:“當(dāng)初那些人里你唯獨(dú)留下了我,為什么?”
“王爺難不成是看上我了……”
若有似無的吻輕輕落到瀟肆薄涼的耳側(cè),宛如一只輕羽刮過,不留痕跡。
瀟肆攬著司秣的那雙手跟著緊了緊,那雙漆黑如墨的深眸一瞬間變得幽深,一抹難言的情愫之色淡淡蔓延,瀟肆微微側(cè)目盯上少年白皙纖長的側(cè)頸,有一種不顧一切想要咬上去的沖動。
“是啊。”瀟肆低低笑著,嗓音略沉:“看上你了。”
“不過被我看上的人不是犯人就是死人,一般來說他們的結(jié)局都不會太好。
即便如此,秣秣還想要待在我身邊嗎。”
瀟肆單手順著他的背脊向上爬,在落到他不設(shè)防的后頸時司秣整個人不可抑制的瑟縮了下,瀟肆指尖輕輕按揉摩挲,卻用鷹隼般犀利的眸子看著他,試圖用眼神貫穿到他的心臟,看看里面裝的到底有幾分真心的籌碼。
司秣感覺自己就快要被那深淵一般的瞳眸溺死在海里,他的心跳一下比一下重,聲音幾乎快要刺破耳膜,司秣張了張嘴發(fā)出字節(jié):“瀟肆。”
他忘記了那一刻自己想要說什么,下意識就脫口了瀟肆的名字。
下一瞬,司秣看清了他眸底的情緒,有驚措、欲望,還有難以忽視的失落。
司秣原本是想重新答的,可才要開口,就被瀟肆搶先一步打斷了:
“再叫一聲。”瀟肆喉結(jié)滾動下,再次抬眸時那絲失落已經(jīng)消失殆盡,或許是因?yàn)榍閯拥奶^濃郁將其完全掩蓋了。
他迫切的想聽到司秣的回答,卻又在這一刻突然害怕了,若是答案不是他想要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來。
幸好,幸好司秣轉(zhuǎn)移了話題。不回答也是一種答案。
瀟肆感受到心口傳來密密麻麻的痛,但只要一聽到這個人的聲音卻又像是吃了一種特效藥,能讓他瞬間好轉(zhuǎn)過來。
“瀟肆?”司秣遂了他的要求,看著瀟肆的眼睛輕聲開口:“瀟……唔!”
司秣被打橫抱起,下意識便環(huán)住了瀟肆的脖頸,瀟肆一面將他吻的七魂八愫,等司秣反應(yīng)過來時他已經(jīng)被輕放到床上。
瀟肆又壓過去吻他,動作實(shí)在算不上輕柔。他們不像是一對愛到極致的伴侶那樣憐惜對方,更像是一種默言的占有。
男人的瘋狂,偏執(zhí),不正常漸漸逼紅了少年的眼尾。
瀟肆神情怔了一瞬,俯下身去抱身下汗涔涔的司秣,拇指在他眼尾細(xì)細(xì)摩挲那滴晶瑩的淚:“對不起。”
“嗚……瀟肆。”司秣啞著嗓子叫了一聲他,細(xì)碎的哭腔聽得瀟肆心里也愈發(fā)難受。
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