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眼中的笑意更甚:”不,不是第一次。”
南月太后詫異地瞪著眼睛,巨大的慌亂涌上心頭,她險些摔滑到地上。
司秣面露疑惑的扯了下瀟肆衣袖,微微偏身過去,問:“你什么時候通知的鐵騎?攻打南月……不會是早有預謀吧?!?
“不是?!睘t肆握上司秣的手背,溫聲解釋道:“只不過我早預料到此番跟秣秣來南月會生出事端,隨時讓他們候著而已?!?
“若是南月太后本分著不搞出這些事來,南月國便無事?!?
可惜很遺憾的是,事與愿違。
司秣狐疑:“真的??”他怎么看都覺得瀟肆是故意的呢……
“真沒有?!睘t肆笑道:“我何時騙過你,秣秣這般不相信我,我真的好傷心啊——”
“?!彼撅饕蝗吩谒靥派?,眼神是看透一切后的嫌棄:“少貧!”
挑逗完老婆,瀟肆才開始辦正事,態度轉變的好像學過川劇變臉——
“再過半炷香的時間,若是我們沒有平安出城,南暻的將士便會打進來。”
“到了那時,才是真的來不及了哦?!?
說完,瀟肆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靠回椅背,觀察著南月太后愈發難看的臉色。
“沒想到我南月的一國之君是如此懦弱的性子!這是天要亡國??!”此時此刻,下面的官員大臣們亂作一團,群起攻之,唾沫星子都能淹了那媽寶皇帝。
“我看,倒不如殺了那老太婆,把虎符搶過來!”一名留著胡茬的武將端起面前一大碗酒水一飲而盡,被這氣氛激得眼中燃起欲望的怒火。
他祖上都是高品階的武將,自建朝以后為南月立功無數,早就覬覦那能號令數萬雄兵的虎符已久,原還納悶為何皇帝遲遲不肯重用,此刻才知道原來東西早就被太后騙走了!
“放,放肆…你們,我看誰敢!”太后身子顫顫巍巍地搖晃了下,一扭頭就對上了皇帝滿眼痛心的目光:“母后,不要讓我南月百年基業毀在您的手里!”
他又看向司秣,僵硬地扯出一個祈求的笑來:“……秣兒,你能不能……”
“可以?!彼撅鞑患偎妓鞯膿P了揚下巴,還沒等他問出來便答應下來,讓沒有準備的南月皇帝后話都停在了嘴邊。
他就說嘛,再怎么說司秣也是他的親生兒子,怎么會任由外人攻打南月——
“不過,”司秣笑了笑,瞇起眼睛將后面的話一字一句說完:“只要父皇親自扒下身上這身龍袍,兒臣便答應,如何?”
“畢竟,德不配位的人即便靠著一身華麗的衣裝,恐也坐不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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