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先生先是對著司秣點了下頭,而后又問道:“什么意思?”
“難道是有人故意搞破壞不成?落家的安保每天拿多少錢,他們知道這么做的后果如何。”
落先生對于自己家里的雇傭人員還是比較自信的,直到司秣提醒:“有沒有,問一下管家不就知道了。”
蘇羨一時插不上話,緊張的在一旁心里砰砰直跳。
“先生,剛剛我去的時候確實遇到了一個人,不過那是落宅的保姆,有工作服和吊牌的。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保姆?”落先生神情詫異:“保姆不是都在前廳嗎,誰允許她去監控室的。”
落舜丞走在司秣身后,順口命令道:“帶過來。”
落父跟他對視一眼,好像確實想起了什么,臉色一下就沉了下去。
這件事原本想等宴會過后再說的,但對方好像已經心急的等不到了。
直到蘇羨看到她媽唯唯諾諾的走過來,心底灰蒙蒙一片。
事到如今還不能明白嗎,若是落總真的看上了她媽,怎么可能還讓她以一身保姆的打扮出現?!
“先生,就是她。”
落父聞言,冰冷的目光掃在她臉上,忽地皺起眉頭:“我好像對你有點印象。”
“落總!”蘇母一聽,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她期待的看著落父,像只求偶的土山雞一般現眼。
蘇羨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生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如果讓這人知道自己跟這保姆有瓜葛……日后誰還瞧得起她。
“舜丞,就是她自以為是,還偷拿咱家東西是吧。”
落舜丞點點頭,拔高了聲線,讓宴會上的所有人都能聽見:“前幾日我意外發現落家頻繁有首飾丟失,還以為誰那么大膽。畢竟,那是我母親房中的東西。”
落母雖去世多年,但她的房間卻從來沒被動過一什一物,每天都有保姆打掃,程度甚至要比整個落家都要細心。
那些首飾都是落母生前最喜歡的,也是落父親自買來送她的,每一件東西落先生都記的萬般清楚。無論丟了哪一樣都不是小事。
蘇羨她媽還真以為自己有那么大的能耐,小偷小摸兩次都不會被發現。
“好在,那些被轉賣的東西都被我派人買回來了。”落舜丞說:“你是要現在承認,還是帶著監控視頻咱們去警察局?”
“我”蘇母咽了下口水,滿臉難堪:“落總,你快解釋一下,不是這么回事的!”
“您不是還說了過段時間我們要去南方旅游的嗎?而且落家東西那么多,放著也是放著,難道不是因為您喜歡——”
“胡說什么?!”落先生氣的脖子以上都紅透了,連連打斷她:“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有幻想癥就去精神病院看!”
落先生在圈內的形象從來都是一副溫潤和煦的性子,此時都被迫罵人了,可想而知得氣成什么樣。
周圍的各世家掩嘴不敢笑,心里當然是相信落總的人品的,他們從來都是看跳梁小丑一樣看待蘇母二人罷了。
“我下的命令是落宅團建,即便沒有你這個人,兩月一次的活動都會照舊。是管家沒傳遞清楚還是你的想象力太好。”
“讓各位見笑了。我看也沒必要給什么悔過的機會了。”落先生臉色陰沉的厲害:“現在,立刻把人趕出去,讓權威的人來處理這件事!”
“不要,落總。我,我誤會了您的心思,但能不能看在我女兒的面子上,不要趕我走!”
關鍵時刻,蘇母連忙把一旁捂著臉試圖遠離人群的蘇羨拉了過來,她力氣大到蘇羨的胳膊都被掐痛了,畢竟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沒錯,這就是我女兒,她叫蘇羨,不知道您有沒有印象,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