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拆干凈了!”
高澤銘指著司秣道:“要不是看你有點姿色,誰天天跟你玩貓抓老鼠的游戲?!你當我真那么有空跟你過家家?我告訴你,兩種解決辦法。”
“要么你今晚老實跟我走,把我的損失用*償的方式補回來,要么……”
“要么如何?”
一陣冷風灌入,酒館門口懸掛的風鈴被輕輕拂動,男人一雙亮眼的長腿率先邁進來。
陸湛長身鶴立的站在不遠處,一襲筆挺的深色西裝搭配款式簡約的白色襯衣,因著是下班時間,他的領帶扯的有些松散,禁欲的扣子卻系到最高,渾身的氣質矜貴而散漫。
“這不就是剛剛……”人群中有人反應過來,驚訝的回身指了指電視。
高澤銘正氣憤著,聽到聲音猛地回過頭,總覺得這人有點熟悉,他眼前花白的看不清楚,使勁瞇了瞇眼睛。
直到陸湛不疾不徐的走到他眼前,高澤銘心底咯噔一下,不確定道:“陸,陸總?”
“陸湛……”見到陸湛進來的那一刻,少年心底不可抑制的委屈涌上來,明明這群SB根本不配作為他的對手,他一心想著速戰速決來著。
有時候司秣都覺得自己被養的矯情的不是一點半點。
但或許是他的靠山來了,愛總叫被愛的人有恃無恐。
司秣瞬間撲進陸湛懷里,感受著只屬于他的體溫,趴在他肩頭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你敢來的再晚一點嗎?”
“對不起老婆,讓你受委屈了。”陸湛盡心哄著懷里的人,抬眸間銳利的目光打在高澤銘身上,讓他感覺臉頰火辣辣的疼。
“陸總……這是誤會啊,我也不知道老板真的是……”
“我,我在這給夫人賠不是了,還請陸總看在我曾經為公司做的貢獻上,既往不咎。”
高澤銘一邊說著,一邊自虐般扇著自己的耳光。都怪他倒霉,大晚上來酒館為了有個高貴的身份裝13,沒摘衣服上的銘牌。
陸總肯定已經看到了!
“你不知道?即便他只是一個普通人,誰又允許你說出那種下流的話了?熙禾的員工竟然有你這種傷風敗俗的廢物,看來管理部疏忽職守。”
陸湛沒有留一點余地:“等著離職通知吧。”
“敢騷擾我的人,未來國企業內不會再有你的名字。”
“陸總!”高澤銘此刻腸子都悔青了,但他知道自己無論做什么都無濟于事了,難道他大好的前途就因為幾句話而毀掉了嗎?!
“還有你們。”陸湛看向那些男人,緩緩說:“以后別再不長眼的來騷擾這兒的老板,店里的監控我每天都在看,其中有多少眼熟的你們自己心里清楚,你們流氓無所謂,如果不想給家里人惹上麻煩的話。”
“是,我們以后不來了……不來了。”眾人連忙揮手道,即便其中有人不認識陸湛,但從男人身上那層不容置喙的氣質和出現在電視新聞中的頻率,都默認了他很有實力,不是能得罪得起的。
處理完一切后,司秣才上車跟陸湛回了家。
少年蹲在茶幾邊吃著小蛋糕,一言不發。
“秣秣,老婆。”陸湛湊過去,謹慎的觀察他的神色,伸手揉了揉司秣絨絨的長發:“真好看,手感也跟我想象中的一樣軟。”
“哦。”司秣不著痕跡的移開了陸湛的手,跟小倉鼠似的把臉頰塞的鼓鼓。
“生我氣了嗎?”
“沒。”
“那你叫聲老攻聽聽?秣秣,你都不知道這幾天我有多想你的…以后無論再晚我都不睡公司,我回來陪你好不好?”
司秣臉色略有緩和,卻依舊搖了搖頭:“不叫。你想得美。”
“小蛋糕好吃嘛。你給我嘗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