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版,我只寫給你一個人看。”
一句句,如惡魔臨耳畔低語。
這簡直就是套著懸疑殼子的廢文大作,而且司秣看得出來,里面的兩個主角正是他跟鄒晏知。
別說現在的網文尺度已經早不如當年,就是脖子以下的內容都要慎重考慮寫,說不定哪天被查就要去里面喝茶了。況且鄒晏知這樣的名氣作家,手底下的書都是要作出版的,審核更是嚴苛。
司秣整個人從背脊到尾椎骨都麻了一片,鄒晏知薄唇旖旎的銜住他翠玉的耳垂,貝齒捻磨。
被一股力量桎梏,推又推不開,他咬牙道“鄒晏知,你這是哪門子的靈感……”
“說到這個。”聞言,鄒嚴知又立即正經起來,舉止上跟剛才的流氓判若兩人,言行上卻……
“我還要謝謝你呢,要不是昨晚——”頓了頓,他俯身過去:“知道嗎秣秣,你真的很誘人。”
長時間的壓抑,有時候愉悅的性會格外刺激人的大腦神經。
昨晚鄒晏知已經試驗過了,他與司秣很契合,無論各個方面。
“別貧。”司秣竭力推開他,沒敢回頭,那樣一定會讓鄒晏知發現他在臉紅。
他指著電腦,“鄒晏知,你說實話,除了這個是不是還有第二版本?”
既然這篇是特意寫給他看的,鄒晏知在書房待了那么長時間,不可能就寫了這么點兒凰料。
“有吧。怎么,我這版寫的不好嗎?你不喜歡?”鄒晏知聳肩,以一種疑問的語氣不滿道。
“你如果在某tang寫,那里的讀者一定很喜歡!”
司秣拖動鼠標把文檔頁面關閉了,似再多看一眼都是叫人臉紅心跳的事:“我要看另一稿,正常的!”
可誰知,他又好巧不巧的掃到了鄒晏知給這文檔的命名,一個標著他自己名字的文檔……
司狐貍更羞恥了。鄒晏知竟然能把那時候發生的細節記得如此清楚,第二天還格外細致的用文字描繪出來,可真是難為他了!
……
瘋批宿主甜誘撩,冷舔主神又撒嬌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