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武大敬連連點頭:
“前不久——”他說到這里,見趙福生微不可察的皺了下眉,連忙又改口:
“大半個月前……”
“到底多久?”趙福生打斷他的話,詢問了一聲。
武大敬額頭現汗,努力回想了半天,突然似是想起來了,眼睛一亮:
“是七月二十一號的事。”
至今已經八月十七號,也就是說,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二十七天時間。
“七月二十一號那天,武大通去世。”他確定時間后,長松了口氣。
趕車的張傳世也在豎著耳朵聽兩人對話,聽到這里,不由插嘴:
“你倆同村,又自小一起長大,感情應該不錯,怎么他的忌日你都記不清楚的樣子?”
張傳世看不慣這老頭兒,說話時帶著嫌棄的惡意。
這一趟鬼案他很不想出行,雖說趙福生一早就點了他的名,但張傳世心中還是想著能拖則拖,以求一線生機。
哪知這武大敬突然出現報案,打亂了他的如意算盤,自然令他對這老頭兒恨得咬牙切齒。
他不敢怨恨趙福生,只好對武大敬陰陽怪氣。
面對鎮魔司的‘大人物’,武大敬可不敢生氣,陪笑道:
“是是是,我年紀大了,確實記憶力大不如前。”
趙福生沒理睬這兩人的對話,她的心思放到了武大敬的記憶不佳上。
張傳世雖說是心中有氣才出言插話,但他這句話卻說對了:武大敬的記憶又出現了問題。
這老頭兒是村老。
他的年紀在此時已經算是高壽,在村中威望不小,所以才會被村民推舉出來向鎮上報案。
可以看得出來他并沒有老糊涂,進了鎮魔司后還能與人對話。
雖說提起案子時確實講話沒個重點,可該說的事仍是說了——至少趙福生從他的話中已經提煉到了許多有用的訊息。
也就是說,這武大敬還并沒有到老糊涂的地步,可他提起兩樁事時,記憶卻出現了混差,似是意識受到了干擾的樣子。
一是武大通的兒子。
二是武大通之死。
事實上趙福生對武大通此時才死感到有些詫異。
狗頭村這一樁案子表面看是武立人一家失蹤,可處處卻透出武大通的影子。
武大通晚婚——武大通有兩個兒子——進城發財——衣錦還鄉——給武立人納妾生子——扶立兒子當村長。
這是從武大敬口中提到的武大通的一生歷程。
我在異世封神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