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預感,接著聽她說道:
“如今世道就是這樣,我所做的種種選擇也不是為了打誰的臉,純粹只是世道就這樣,我也只是為了活下去罷了。”
“……”
范必死越聽這話越覺得熟悉,他不敢吱聲,本能的轉頭去看自己的弟弟。
卻見范無救側垂著腦袋,拼命沖他打眼色。
“人命如草芥,大家都不想死,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趙福生笑著說道:
“更何況他鄭副令身經百戰,對付厲鬼經驗又多,一生遇過的麻煩不知道多少,怎么會與我這樣的新人一般計較?”她滿不在乎的放下手里的茶杯:
“他這樣的老令司應該清楚,他就是不遇上我這樁麻煩,也會有其他麻煩,我多給他添點麻煩又怎么了?說不定只是他命中有此劫數,如今正是應劫了!”
“……”
范必死啞口無言。
范無救沖他打眼色后,他終于想起來,這是當日趙福生死而復生后,兄弟兩人與她談話時說的話。
原話大概如此,是勸她認命,不要思圖復仇。
如今沒想到她反手就將這些話用在自己的身上,且想勸其他人吃虧就要忍住。
她不是不記仇,也不是能吃虧的人。
話說到這個份上,范必死哪里還有立場多勸,只好牙關一咬,點頭應了。
幾人之中,范必死心眼靈活,詭計最多,他一敗下陣來,其他兩人自然不敢再多話,便都應了。
接下來就是幾人商議何時出發前往寶知縣,又要找哪些人行動。
趙福生也不理睬他們,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間歇息。
才辦完了鬼案,如今又有了986功德值在手,趙福生這一夜睡得格外的踏實,一覺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府衙之內的雜役早為她備了洗漱熱水及早餐,她沒見范必死兄弟二人,找人一問,才知道這兩兄弟一早便出了門,說是今日有要事要做。
趙福生猜測這兩人應該是在為了挖回門板做準備,她既然將事情交到幾人手上,便要看范必死表現出來的能力。
正怔神間,那雜役問:
“大人,您可是要外出?”
鎮魔司重啟后,趙福生大部分時間都在府衙之內察看卷宗。
此時她突然問起范必死,雜役還以為她是有事外出,需要范必死幫助準備出外事宜。
趙福生搖了搖頭:
“沒有——”
她話音一落,心中卻是一動。
狗頭村的案子從某一方面來說涉及到了要飯胡同。
這個地方可邪門極了。
既是當年的劉氏宗祠,如今內里沉睡了三個厲鬼,紙人張可能守在要飯胡同左右,伺機而動。
鎮魔司內的掛名令使劉義真如今也在那里,她如今得了空閑,出門走走也是可以的。
想到這里,趙福生點了點頭:
“去要飯胡同,你們準備馬車,將我送過去。”
我在異世封神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