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藝殊相近,同為女性,且案發(fā)在43年前,也正是你女兒失蹤的時候。”
除此之外,因有厲鬼作祟,在趙福生沒有提到紅鞋的情況下,孟婆早前‘看到’女兒求救的畫面也正是沈藝殊身穿喜袍的時候。
種種線索都指向了紅鞋鬼案極有可能與沈藝殊有關(guān)。
“尤其是你先前與鬼產(chǎn)生交互的一幕,更是讓這種可能性的機率大大提升。”趙福生冷靜道:
“這也是我建議你加入鎮(zhèn)魔司的原因。”
她分析著:
“如果沈藝殊在多年前不幸身亡,繼而厲鬼復(fù)蘇。”
根據(jù)趙福生這小半年來與鬼打交道總結(jié)的經(jīng)驗看,“人死之后一旦變成鬼,生前殘留的執(zhí)念與在生時曾影響過她/他的某些人、事,興許會成為鬼殺人的法則。”
“紅鞋鬼要真是沈藝殊,你跟它是母女,你倆早結(jié)下淵源,將來總有一天——”
剩余的話趙福生沒有說出口,但從先前的情景,孟婆已經(jīng)猜到她未說完的話是什么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事——”
趙福生想到孟婆提及43年前,沈藝殊失蹤時,曾有人報信,說是一個身穿黑袍的矮瘦老頭兒曾與兩個女孩說話。
“我懷疑當年這樁事件并非意外,而是人為制造的慘禍——”
她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紙人張的影像。
此人性情乖戾陰沉,且行事詭異,自張雄五起,張氏一門參與了多樁與大鬼相關(guān)的案子。
劉化成、無頭鬼、替身鬼、要飯鬼,以及早前蒯良村、紅泉戲班都出現(xiàn)了紙人張的影子。
趙福生懷疑,43年前的沈家女兒失蹤,有極大概率與張雄五有關(guān)。
張氏人為造了如此多鬼,所圖非小,此人活著終究會變成禍患。
趙福生皺緊了眉頭。
就在這時,一只冰涼的小手無聲的探了過來,碰到了她眉心。
她本能將頭往后仰,同時伸出一只手想要將這只小手抓住。
“……”
“……”
一大一小目光相對,一人滿臉疑惑,一人則是目光無辜。
二人俱都沒有說話。
另一邊,孟婆卻有些魂不守舍。
“紅鞋鬼——殺人——”
孟婆的心思卻并沒有放在自身的安危上。
她突然苦笑了一聲:
“大人,如果我的女兒真的不幸慘死,繼而厲鬼復(fù)蘇,她是不是殺好多人了?”
正與蒯滿周大眼瞪小眼的趙福生連忙松手轉(zhuǎn)頭。
她這一轉(zhuǎn)臉,頓時給了蒯滿周可趁之機。
小丫頭的手靈活的從趙福生的手掌中掙脫,兩根細小的指頭落到了她緊皺的眉心之上,輕輕的揉了揉。
“……”
趙福生愣了一愣,蒯滿周似是趴坐著不好使勁兒,便索性起身,站到了趙福生身后,乖巧的替她揉太陽穴。
趙福生的身體僵硬了片刻。
她能感覺到小孩的手冰涼,還輕輕有些顫抖,似是怕她拒絕,不大敢使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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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聲的嘆了口氣,試著放松自己的身體,沒有拒絕蒯滿周的好意。
小孩得到她的默許,眼睛一亮,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小小的笑容。
“人死如燈滅。”
趙福生將心神重新拉回到與孟婆的對話上:
“一旦厲鬼復(fù)蘇,鬼就只能憑借本能殺人,沒有意識與記憶,自然沒有情感與不舍。”
“我道那當年的術(shù)士滿口胡說,原來、原來竟是真的——”
孟婆似是大受刺激。
趙福生道:
“也不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