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縣令冷斥:“什么是夫家的,自古都是母親去世,嫁妝應當留給女兒,箏兒是阿梔的親生女兒,嫁妝留給她天經地義!”
“可這么多年,那兩個吃咱們的,住咱們的——”
不等高云湘說完,舒縣令就暴跳如雷:“看看你說的什么話?!什么叫吃我們的,住我們的?箏兒、縱兒不是你的孩子,難道不是我舒景安的孩子?!他們要吃,也是吃我舒景安的!要住,也是住我舒景安的!同樣都是我的兒女,憑什么就只能你生的是個寶,阿梔生的就是一根草?!
是不是你死了,我若再娶,鴻銘、鴻雪、鴻軒他們也有沒資格在這個家吃住了?!
更何況,人家箏兒和縱兒的舅舅、姨母、外祖母這些年往府里送的東西,難道不夠兩個孩子吃一輩子?!
高氏!我今天才發現,你竟是如此心術不正的一個人!不是你的財物,你也想貪占,你知道這是什么嘴臉么!難怪鴻雪和鴻軒都被你教得不成樣子!”
“是!是我不好,姓花的那么好,你去墳地把她刨出來,繼續做你家主母啊!”高云湘不顧身體傷痛,掙扎著坐起身,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舒縣令氣得甩袖就走。
高云湘癱在床上,恨得咬牙切齒,“舒景安,這么多年,你還沒忘記那個賤女人是嗎?她不過是個低賤的商戶之女,生的賤種當然就是草,哪里配和我高云湘的孩子平起平坐?!”
不!她不能白白地被打,不能白白地受這個委屈,她要給帝都的姑姑寫信,要舒老爺子好好教訓那兩個賤種!讓他們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離開回春堂,顧青槐要帶著所有人回土牛村。
新收的二十三名私兵和十六個女人,以及撿到的五個小娃也需要馬上安置。
顧青槐讓舅舅、顧青山和蕭月時帶著人在后面慢慢走。
她則抱著小呼呼騎著赤焰提前回到后山。
她要偷偷把系統獎勵的集成房從空間拿出來,以最快的速度建個孤兒院的雛形。
她買的六個山頭四周已經用鋼絲網圍圈了起來,外人禁止進入。
孤兒院就建在距離村子最近的那個山腳下。
顧青槐選了個坐北朝南的好方位,把集成房放了出來,以后再慢慢圍上院墻。
集成房
集成房有兩層,每層五十個房間,一共一百間,每間房五十平米,可以寬寬松松放下六張雙層架子床,一點也不顯擁擠。
顧青槐在每張床上都放了鋪和蓋的兩床被褥,以及枕頭,幾套換洗衣服、鞋子。
小呼呼看著憑空冒出那么多東西,激動得瞪大眼睛,小嘴里發出“哦哦哦”的聲音。
另外還有一排西側房,一排東側房,與北面的兩層排房組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冂”形,相當于四合院缺了南邊的一合。
西側房應該是廚房、庫房,東側房是浴室。
顧青槐把廚房里的鍋碗瓢盆等各種用具都拿了出來,又在庫房里放了不少糧食和肉。
美中不足的是還需要在院中打一口井。
顧青槐靈機一動:“旺財,你會不會打水井?”
旺財:“主子,只要有米,就沒有旺財不會做的炊。”
“好,夠狂!”顧青槐當即便花了十萬積分買了一套打井工具。
齊元碩對她的欽佩值已達百萬,蕭月時五十萬,再加上家中上下男性每時每刻都對她敬佩不已,現在,她幾乎已經實現了積分自由。
顧青槐把旺財和打井工具放出了空間。
旺財探測了地下水位后,開始“轟轟”地打井,新掏出來的土壤很快就在旁邊堆成了一座小山包。
水井出水后,旺財又用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