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rèn)為自己很厲害。您的本事比他大,卻不像他那樣狂妄。我聽聞趙王準(zhǔn)備讓他為將,讓這樣的人做將軍,怎么能取得勝利呢?依著我看,趙王應(yīng)該請您去前線做將軍!”
他這是準(zhǔn)備試探我去不去長平?田秀眼珠一轉(zhuǎn),不動聲色地說道:“我的確準(zhǔn)備去長平和白起將軍作戰(zhàn)。我聽聞白起將軍似乎是一位很擅長征戰(zhàn)的將軍。”
田秀的話音一落,子楚手上的酒碗突然摔到了地上,他撿起地上的酒碗,笑道:“我吃醉了!”
重新給自己倒了一碗酒,子楚看著田秀說道:“您準(zhǔn)備去前線了?”
田秀點點頭。
子楚又接著說:“可是我大秦在長平的將軍并不是武安君,您大概搞錯對手了。”
田秀撕了一塊羊肉,放到嘴里嚼了嚼,不以為意的說道:“我將您當(dāng)做朋友,您為什么將我當(dāng)成憨批呢?”
憨批是什么意思,子楚并不知道,不過他很清楚這絕對不是好話。
“您為什么覺得我沒有將您當(dāng)成朋友呢?”子楚奇怪的問。
“貴國一開始就打算要讓白起將軍為將,鼓吹馬服子不過是應(yīng)侯的策略!這些您以為我不知道嗎?”田秀淡然的說道。
霎時間,子楚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秦國的計劃,他也是前兩天才從呂不韋嘴里知道的,那是秦國的最高機(jī)密。
子楚想不通,田秀是從哪知道秦國的計劃的?看他的樣子那么篤定,明顯不是瞎蒙的。難道是秦國內(nèi)部出了奸細(xì)?
想到這里的時候,子楚一時之間心神大亂。
“您怎么了?”田秀故作驚訝的問道。
“您搞錯了!我從未聽說過我大秦有這樣的計劃!”子楚忍住內(nèi)心的慌亂,佯裝鎮(zhèn)定的回答道
“哦?沒有嗎?”田秀又喝了一口酒,故意裝出幾分醉意:“就算有也沒關(guān)系,我將您當(dāng)做朋友,告訴您一個機(jī)密。齊國已經(jīng)計劃秘密參戰(zhàn),他們的士兵將換上趙國士兵的服飾,和我國一同作戰(zhàn)。有了齊國的援兵,我相信就算是白起將軍也無法戰(zhàn)勝我們。”
這個話當(dāng)然是田秀瞎編的,可子楚卻深信不疑。齊國把糧食借給趙國的事人盡皆知,他們現(xiàn)在偷偷參戰(zhàn),似乎也并不奇怪。
如果齊國真的準(zhǔn)備參戰(zhàn),那事情就要糟糕了,大戰(zhàn)已經(jīng)進(jìn)行到最關(guān)鍵的時刻,齊國如果在這時突然參戰(zhàn),秦國將有戰(zhàn)敗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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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楚瞬間沒了飲酒的心情,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
田秀看子楚的臉色,心里就忍不住暗喜。他很明白,子楚肯定會把他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秦王。等秦王知道齊國打算參戰(zhàn),肯定慌的一批。
秦王越是慌張,趙國能贏得一個體面和平的可能性就越大。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挺著大肚子的美婦人來到了子楚身邊,她一來就沖子楚抱怨:“您怎么又跟人飲酒了?醫(yī)師說過您的肝不好,不能總是飲酒。”
子楚強(qiáng)行擠出一個笑臉,若無其事的拉著她的手說道:“我面前坐著的這個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都平子田秀,他就像我的兄弟,你可以去拜見他!”
那婦人來到了田秀面前,她輕挑了眉,媚眼如絲,只叫了一聲就足以令人失魂,衣服緊貼著婀娜豐腴的身子,酥胸半露,渾身散發(fā)著一股嫵媚嬌柔的氣質(zhì)。
都不用她自我介紹,田秀一下猜出了他的身份:“想必您就是趙姬女士了!”
女士這個稱呼非常新穎,趙姬一下被逗笑了,她用手遮住了口鼻,笑道:“女士這個稱呼很別致,很有趣。不過您還是稱我為夫人吧!”
“好吧夫人!”田秀沖他彎腰行禮:“秀拜見夫人!”
趙姬輕輕一笑,說道:“您可是堂堂的司寇大人,我受不起您的禮,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