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問題問的好!”田秀笑著說道:“知道為什么李兌、魏冉會完蛋嗎?”
李兌是趙媛的前任公爹,她有時候也搞不懂,李兌權傾朝野連他老爸趙王何都要讓三分,為什么最后倒臺的會那么快?
還有魏冉,他是秦王的舅父,執掌秦國朝政幾十年,最后也是說完蛋就完了。這一切究竟是為什么?
“為什么?”
“在我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你知道為什么趙襄子和魏文侯卻能夠撇開晉國自立門戶嗎?”
這個問題又把趙媛問住了,她再次搖頭。田秀變得越來越讓趙媛看不透了,這個男人的心思比以往她見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要復雜,都要讓人難以琢磨。
“因為魏冉、李兌他們自始至終沒有把自己當成過棋手,他們一直都將自己當成棋盤上的棋子,所以最后才會完蛋。
趙襄子、魏文侯從一開始就是將自己當成棋手,所以最后才能夠三家分晉。
當然了這個道理你或許不太白,不過你以后會懂的。
我現在需要經營自己的力量,在我經營自己的力量前,我要得到趙王的信任在他的傘翼下成長。
有了他的庇護,我才能擁有自己的勢力,從而慢慢成為棋手。
田秀說的這些話,怎么聽都像是反賊說出來的,如果放到以前趙媛肯定會向趙王告發他。
不過田秀的話也讓她明白了一件事,她也是趙王手上的一粒棋子,田秀是他唯一的依靠,如果她真告發了田秀,就只有繼續當棋子被趙王擺弄。
“你那么想當棋手,為什么不設法掌握軍權?”趙媛壓低了聲音,她知道此事過于重大。
“我正在掌握軍權啊!”田秀笑著說道。
“你正在掌握軍權?”趙媛提高了聲調,最后又急忙又手捂住嘴巴,輕聲說道:“你不會指望靠一次演兵來掌握軍權吧?”
“當然不會了,我不過是想靠這次演兵樹立自己的威信而已!”
“恕我直言!”趙媛忍不住說道:“你還不如主動跟大王說去長平替換廉頗,這樣你就能名正言順的掌握軍權。”
田秀看了眼窗外見天已經黑了,搖頭道:“公主,您還是太年輕了。長平是去不得滴!我想掌握軍權,可我不想去送死。”
“為什么去了長平就是送死呢?”
“你哪來那么多為什么?”田秀打了一個哈欠,沖趙媛擺了擺手:“天色很晚了,公主趕緊回去睡覺吧!”
回過頭看了一眼窗外,趙媛轉過身看著田秀,鼓起勇氣說道:“怎么了,你不跟人家一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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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除了大婚那一晚,田秀就沒跟趙媛一塊睡過,兩人基本上都是在分房睡。
倒不是田秀不喜歡趙媛,而是趙媛不喜歡他,他又不能每次都強迫趙媛,所以干脆分房睡。
趙媛主動邀請她同房,田秀倒有點意外:“我沒有聽錯吧?”
“我是你的妻啊!你就那么厭惡我嗎?”
趙媛紅了臉,聲音中透露著不滿。
“拜托,是公主不喜歡我好吧!我秀兒從來不會強迫女人!”
“笨蛋,我不喜歡你就不會爭取嗎?”
“我怕你會更討厭我!”田秀笑著說道。
“怎么會呢?我可是你的妻啊!”趙媛第一次覺得,田秀似乎并不壞,她不像李勇那樣懦弱,又不像那些王公子弟一樣狂妄。而且總是會考慮她的感受。其實他貌似人還不錯。
無意間,趙媛瞥見了田秀桌上放著一張皺巴巴的黃紙,她好奇的拿起了那張紙,見上面還寫著字,便忍不住問道:“這是什么東西?居然能寫字?”
“這東西叫黃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