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又是一番仔細(xì)的打量,道:“看你這打扮,也像是個儒生,既然是讀書之人,為何要挾持縣令,你可知道,挾持縣令最同謀反?”
田秀應(yīng)道:“當(dāng)然知道,可是若不如此,在下恐有性命之憂。”
“我來了,你可以讓你的人把陳策縣令放了吧?只要你讓你的人放了陳策,我保證放你們活著離開魏國。”
田秀可不是那么輕易忽悠的,我這么輕易把陳策放了,還有命走?
“這位大人不知道您的身份?”
田秀試探的問道。
“你不是說想見我嗎?本相便是大魏丞相段干子。”
“果然是段干丞相,我曾聽信陵君提起過您。”
田秀搬出了信陵君。
“哦,信陵君?你認(rèn)識信陵君?”
段干子很是詫異,他沒想到,眼前這個身份不明的齊人,居然會認(rèn)識信陵君。
不過這倒也有可能,信陵君出了名的喜歡廣結(jié)天下英豪,他的朋友不光有王公貴族,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你既然認(rèn)識信陵君,那本相倒要問問你的身份。”
田秀沒有隱瞞自己的身份:“在下趙國武安君田秀!”
“田秀?你是田秀!”段干子驚叫出了聲,他實在沒想到,眼前這個青年人就是傳說中的趙國武安君。
等等,不對啊,武安君不是已經(jīng)跟趙王決裂叛逃去秦國了?
“你撒謊,武安君如今正在咸陽,怎么會來我大梁?”
段干子提出質(zhì)疑。
“段干丞相此話說來話長,但在下確實是武安君無疑!”
段干子上下打量了田秀幾眼,他并沒見過田秀,實在無法分辨真假。“你說你是武安君,可有什么憑證?”
“在下來的匆忙,未曾攜帶什么能證明我身份的物件。”
田秀搖了搖頭。
他走的太急了,連自己的隨身印章都沒有攜帶。
“這可就讓本相難辦了,本相如何知道你有沒有說謊呢?”
段干子站到了一邊背對著田秀,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臉色究竟如何。
“丞相,你可以派人到趙國去問問……”
“這里的趙國路途遙遠,一來一回都要一個月,本相可沒有那么多耐心。”
說著段干子轉(zhuǎn)過了身,看著田秀道:“這樣吧,我就當(dāng)你是田秀,你想要什么?”
田秀知道對方這還是不相信自己的身份,只要對方不信他的身份,就算現(xiàn)在放了他也會派人追殺,他大概率根本沒命活著走出大梁。
“我要見魏王!”
田秀提出想見魏王,你不問我有什么要求嗎?那我就見魏王,等見到了魏王,看我怎么拿三寸不爛之舌忽悠他。
“不行!”段干子搖了搖頭:“我們大王可沒空見閑人!”
“我可是趙國武安君!”
田秀提高了聲調(diào)。
他喵的,剛才你說當(dāng)我是田秀,現(xiàn)在又說我是閑人。
還真是官字下面兩張口什么話都由著你們說。
“趙國武安君不是已經(jīng)叛逃到秦國了?你就算真的是田秀,也是秦國昭武君,我們魏國跟你們秦國,可是世仇。
何況,據(jù)在下所知,趙王好像用上黨十七城之地懸賞你呀!”
秦國跟魏國是世仇不假,但楚國拿了巴蜀以后,魏國正急著跟秦國結(jié)盟,要段干子知道眼前來的就是田秀,絕對沒有可能如此輕慢。
他的態(tài)度如此,只能說明他還是不信任田秀的身份。
田秀被整得欲哭無淚。
忽然,他看到了自己掛在腰間的玉牌。
這玉牌是武成后送的,上次趙媛還給了他,這牌子是燕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