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
韓樂的話語中帶著些許遺憾,更多的還是慎重,田秀沒有多言,在安慰了一番后,他告辭而去。
回去的路上,田秀閉著眼睛坐在車中假寐,仿佛是有心事。田云毅減緩了車速,小心翼翼的問道:“主君,你似乎不太高興?!?
田秀還回味著剛才和韓樂的那一吻,于是搖了搖頭,閉口不言。
有些事情做了,就已經沒有回頭的余地。
田秀的這輛戰車只能前進,已經不能后退,退一步就是粉身碎骨。
“田云毅,你說如果有朝一日,我的這輛戰車翻了,你還愿意跟隨我嗎?”
田云毅一愣,奇怪的問:“主君,你今天好像多了很多感慨。”
“我只是若有所思罷了!”
意識到自己的失言,田秀又一次閉上眼睛,仿佛老僧入定。
“主君,云毅這一輩子就跟定你了,不管你干什么,臣都跟著您!”田云毅誠懇的說道。
回到軍營中。
田秀來到自己的帥帳,他剛想坐到書案前,突然發現跪坐很舒服,于是他站了起來,對門口的衛兵吩咐:“回頭給我換把胡椅,板凳也行,把這個坐墊拿走?!?
“是!”
重新回到書案前,田秀提起筆,給廉頗寫了一封信,然后他叫來斥候:“立刻把信送到濮陽,務必親手交到廉頗將軍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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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
斥候下去了以后,共突然出現在了營帳里,這讓田秀倍感詫異:“先生,你怎么過來了?”
共看著田秀:“主君讓我告訴你,此次出征一切小心,還有等你得勝歸來,他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
說完以后,不等田秀反應,共已經拱手告辭。
田單是不常找田秀的,他居然有話要找自己說?
他要說什么事情呢?
算了,先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了,還是先想一想濮陽之戰怎么打吧!
田秀將目光放在身后掛著的地圖上。
……
次日清晨,田秀的帥帳中,各軍的大小將領都被他聚齊,大家都知道有仗要打,沒人會在這種時候缺席。
“此番出征,軍紀必須嚴明,全軍上下包括我在內,膽敢有違反軍法者,嚴懲不貸?!?
田秀冷著臉說道。
為什么要宣講軍紀軍法呢?因為這東西很重要,俗話說無規矩不成方圓。
一支強軍,首先比較注重的就是紀律。
“唯!”
眾將一同拱手領命,在這種時候,沒人會拿自己的前途去開玩笑。
“這一仗,我們要輕裝簡行,傳令下去,各軍只負載七日口糧,除了作戰武器,不得攜帶任何多余物品?!?
田秀的第一道軍令就是放棄輜重,輕裝簡行,這讓眾將倍感詫異。
新軍就算是國之精銳,但打仗拼的也是后勤和裝備,不帶輜重,萬一戰局不利,新軍豈不是會很危險?
田秀這么做自然也有他的安排,這一仗他根本沒打算打持久戰,他想要速戰速決。
昔日華陽之戰,白起率全軍一日奔襲130里打了趙魏聯軍一個措手不及,這一次田秀打算復刻一次華陽之戰,當然在開戰前他還要做很多準備。
安排好軍營中的事情之后,田秀來到宮中。
“大王!”田秀對著趙王拱手行禮。
趙王擺了擺手:“怎么樣,賢卿做好出征的準備了嗎?”
“部署已經妥當?!碧镄愎砘卮?。
“好!”趙王滿意的點點頭,問道:“糧草寡人已經幫你籌備齊了,二十萬石粟,至少夠你的大軍用一年的。”
“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