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李冰也在這一年被秦王任命為蜀軍太守治理蜀郡,本時空中即便是時間發(fā)生改變,李冰依舊因為自己過人的才能得到了賞識,并順利成為楚國的蜀地太守。楚國沒郡縣
同樣是在這一年,趙國的丞相平原君病逝。他也是去世在秋天,在他死后,趙王為他舉行了隆重的葬禮,昔日平原君的故交好友乃至仇敵,都去參加了他的葬禮。
田秀也去參加了平原君的葬禮,在他的葬禮上,所有人都神情肅穆一言不發(fā)。田秀靜靜的注視著平原君的墓碑,緬懷的這位逝去的故人。
趙王站在平原君的墓碑前,露出傷心的神色。在他的耳邊,還始終回蕩著平原君給他留下的一句話,而每次想到這句話時,趙王不自覺的看向身后的田秀。
平原君的葬禮結(jié)束以后,趙王就開始對公族派進行全面清算。因為先前戰(zhàn)爭的屢屢失利,公族派在趙王面前的威信盡失,趙王遲遲沒對公族派下手,只是因為平原君還在,趙王有所忌憚。
然而此時平原君已死,趙王自然也就沒什么可以忌憚的了。朝中公族派的官員,大部分都被趙王貶到地方任職,先前打了敗仗逃亡的趙聰,全家都被趙王貶為了奴隸。趙括也沒有好果子吃,被趙王下令下獄問罪,準(zhǔn)備秋后問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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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王原本還想牽連他的家人,可是在田秀的干涉下,此事最終作罷。
趙母曾經(jīng)將馬服山借給田秀,念著這份恩情,田秀出手保下了趙母一家。而對于趙括,田秀就無能為力了。
趙括走到今天,純屬是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當(dāng)初有才又愛玩,事情也不會演變成今天這樣。
田秀的府邸,田秀正坐在書房處理公務(wù),趙媛來到田秀身旁,欲言又止。
“公主,你想說什么?”田秀頭也不抬,趙媛來找他,田秀自然是知道為了什么。
趙媛艱難的開口道:“我知道這件事情對你來說可能有些難為情?!?
田秀抬起頭道:“公主既然知道難為情,就不要說了?!?
一句話,田秀給趙媛嗆得沒話說了。趙媛冷哼了一聲,轉(zhuǎn)過身離去,臨走前撂下了一句話。
“夫君,我沒想到你是這么一個薄情寡義的人。”
“我薄情寡義?”田秀自嘲的搖了搖頭,隨即接著處理公務(wù)。
田秀的書房外,一個穿著素凈的女人已經(jīng)等候多時。
見趙媛出來,她馬上迎了上去:“公主,怎么樣了?”
趙媛?lián)u搖頭:“抱歉,我沒能說服他。確切的說,他根本就不給我開口的機會?!?
那女人聽到這話,瞬間也是死了心。她面露悲傷,悲傷之中又帶著幾分絕望:“其實他走到今天也是活該,我本不想管他的??墒俏移拍妇椭挥羞@一個兒子,他也是馬服君的獨苗啊!馬服君就要絕后了。”
說最后一句話時,阿嬌話語中帶著幾分惋惜。他并不是在為趙括惋惜,僅僅是為馬服君趙奢即將絕后而感到惋惜。
阿嬌跟趙括成婚多年,但因為趙括的自負(fù),兩人感情并不深,自然也就沒有孩子。
趙媛猶豫了一下后,說道:“你為何不去求求你大父,大王還是很聽他的話的,只要他開口,我相信大王不會拒絕?!?
阿嬌搖了搖頭:“沒用,我已經(jīng)去求過大父了,大父根本就不見我!就連堂兄,也是躲著我?!?
她稍作停頓,又接著說道:“如果不是沒了辦法,我也不會厚著臉皮來求公主?!?
趙媛低下頭,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唉!”趙媛無奈的長嘆了一聲,說道:“你先回去吧,我夫君,我會幫你再勸勸的。不過就算我夫君真的開口,大王也不一定會聽他的話,所以這事兒我不能給你打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