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來。”
王孫賈道:“臣領命!”
……
另一邊,邯鄲。
楚國跟齊國爆發全面戰爭以后,田秀一直密切注意著戰局。
這幾天,田秀一直都在禁衛軍大營,跟幾個將軍們推演齊楚前線的最新情況。
“主公!”錢緊不滿的說道:“能不能別每次都讓我扮演魯軍,我想去指揮一下楚國的軍隊。”
李牧呵呵一笑,道:“能扮演魯軍就不錯了,你再說當心主公讓你去扮演曲阜的齊軍。”
“主公!”楊端和無精打采的看著沙盤上一面又一面的軍旗說道:“我們天天在沙盤上推這個,有什么用?這不紙上談兵嗎?”
李牧道:“主公又不能親自帶兵去前線,所以就讓咱們跟他在沙發上玩玩,我們就陪主公過過癮吧!”
田秀本來還在看著沙盤上的戰局,尋找著破局之策,聽到審判幾個將領的嘮叨,他頓時怒了。
“我說你們幾個怎么天天無精打采的?敢情擱這陪太子讀書呢?”
田秀每天和這群將軍在沙盤上推演前線戰局,其實也是在培養他們的作戰能力。等將來真的經歷實戰的時候,在沙盤推演時使用的各種戰術也能應用到實踐。
不過,在場的這群將領,并沒有意識到田秀的良苦用心。
尉繚開口道:“師父,徒兒陪你推演,我來扮演項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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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田秀看了眼自己這群不爭氣的部下,重新拿起指揮棒。
李牧也意識到田秀的苦心了,忙道:“上將軍,算末將一個。”
“我罰你去扮演徘徊在魯國邊境的齊軍。”
“是!”
“師父,如果要是項燕的話,我會優先進攻這個位置,只要一打這里……”
說話間,一個將領進入房間,對田秀拱手道:“上將軍,齊王使者來訪!”
“齊王使者?”田秀一怔,然后立即應道:“快請!”
不久,王孫賈從外面進來,向田秀拱手道:“敝國遭受了楚國卑鄙無恥的偷襲,寡君心急如焚,欲請中山侯相助。”
說著,王孫賈從袖子中掏出一封信件,在田秀詫異的目光中遞給對方,道:“這是寡君親自寫的一封親筆信,請中山侯過目。”
田秀一怔,結過信函展開一看,而后沉默了一下,然后抬起頭對王孫賈說道:“先生,齊國的情況,在下也很擔憂,如果可以的話,在下恨不得馬上率軍前往齊國相助,以報昔日齊王對我父子恩情。
但是,禁衛軍乃是趙王的武裝,禁衛軍的士卒,都是趙人。在下實在不可能在沒有趙王允許的情況下,帶他們去支援齊國,請閣下恕罪!”
王孫賈一聽,立即撫須大笑:“有中山侯這話便已經足矣,寡君其實并非是要借兵,我齊國有充足的信心戰勝楚國,不過是想要借中山侯一用,在下這就動身去王宮去求見趙王,請趙王相借中山侯,若是趙王允許,還請您不要推辭。”
田秀一聽,立即應道:“只要寡君同意,秀當立刻動身前往齊國,以報齊王恩情!”
另一邊。
王孫賈帶著大批的禮物來到王宮,求見趙王,然后向趙國提出救援以及想要借田秀為將的事情。
趙國君臣聞之,皆是大驚。
齊國要向他們求援,這并沒出乎趙國君臣的意料,對此趙國的君臣早就想好該怎么說了,但是趙國君臣沒想到的是,齊國居然還要借田秀為將。
趙國遭遇雪災,國內正處于困頓當中,趙國已經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救齊國了,無論是物資還是人員,所以齊國想找趙國求援,趙國的確幫不上忙。
但齊國要借田秀,這就讓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