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
“郭開汝好大膽子!”趙王偃直起了身子,似乎想發怒:“丞相才是寡人的相父,寡人怎么會對相父有所不滿?”
“寡人看汝分明是來挑撥寡人與丞相的關系?”
“哈哈哈!”郭開撫須大笑。
趙王偃怒道:“汝何故發笑?”
“既然大王對丞相沒有不滿之處,那就請大王治臣之罪!”郭開對趙王偃拱手請罪。
趙王偃打量著郭開。
這廝并不像田秀派來試探寡人的。
莫非他真的對寡人有所教?
“先生,請起!”趙王偃扶起郭開,就連稱呼都成了先生。
郭開直起身子之后看了趙王爺,再次問出那個問題。
趙王偃并不答,只是長嘆一聲。
田秀到底是先王指定的托孤大臣,是他的相父,趙王偃可不敢對郭開說自己對象相父不滿。
此舉堪稱是大逆不道。
郭開見趙王偃的反應,心中已經有了數:“大王丞相大權獨攬,朝中無人能制衡,太后也懼其三分,不知大王可懼丞相否。”
趙王偃沒有否認:“孤懼!”
郭開點點頭又問:“大王可忌憚丞相的勢力嗎?”
趙王偃跟著點頭。
郭開又問:“那大王擔心丞相會謀反嗎?”
這個問題問完,趙王說了句好大膽子,以此嚇唬郭開。
對方卻毫無懼色。
趙王偃的戒心,這才全部放下:“先生所言不差,寡人實有所慮!”
“丞相一人在朝堂之上乾剛獨斷,更是集軍政大權于一手。他若是謀反,寡人絕非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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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開一笑,拱手道:“既如此開有良策可助大王從丞相手中收回權柄!”
趙王偃聞言大喜,又急忙收起喜色,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先生此言可當真?”
“當真!”
“果然?”
郭開直接起身,“大王不想聽就算了。”
趙王偃急忙把他拉回來:“先生說就是!”
你說你裝什么逼?
郭開撇了撇嘴。
“大王,若您真的想從丞相手上收回權柄,就必須得與一人合作。”
“誰?”趙王偃問。
“趙然!”郭開說出了一個趙王偃沒想到的名字。
趙王偃一怔:“趙然?為什么不是趙豹或者趙康,這二人才是公族派的領袖啊!”
在趙王偃看來,朝堂上能跟田秀正面交鋒的就只有公族派。
趙然何德何能可以幫他從田秀手上收回權柄?
“大王此言不差。不過平陽君二人,雖說是公族派的領袖,但平原君去世后,公族派元氣大傷,實力早已不復從前。”
“趙豹也沒有平原君那種振臂一呼的威望,朝堂之上的群臣對他多有不服。”
“實際上,公族派在平原君死后就已經分崩離析。他的弟弟和兒子根本就沒有力量繼承他留下的政治遺產。”
郭開剛說到這里,趙王偃馬上打斷了他:“先生說的不對,今天在朝堂上,公主派分明全都團結在平陽君和平原子的旗下!”
郭開說:“那不過是因為丞相的政策危害到了邯鄲權威的利益,這些人才會暫時團結在平陽君的旗幟下,并不是說他們已經有能力讓這么多人都心甘情愿的追隨他們。”
“如果這些人真的真心追隨,今天的鹽鐵專營,根本就沒有成功的機會!”
趙王偃聽到這里也覺得郭開說的有幾分道理。
于是,趙王偃問:“那長安伯就有實力跟田秀抗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