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著趙國的榮耀和力量,也是趙軍士氣的源泉。 “司馬將軍!”李牧騎馬來到司馬尚身前:“我軍營地所有能用的騎兵,我全部交給你!預祝你旗開得勝!” 司馬尚抱了抱拳:“李將軍,帶上你的人到一線天埋伏吧,我會將匈奴騎兵引過去的!” “拜托了!” “保重!” 兩人分別的時候,李牧突然叫住了司馬尚:“將軍,你我雖然相識不久,卻一見如故。等打完這一仗,我要請您飲酒!” 陽光照在司馬尚的臉上,他笑得十分灑脫:“那你別忘了幫我準備一壺最好的酒!” 說完,司馬尚揚鞭催馬,大軍緊隨而去。 李牧也轉過身,對著身后的將士們吩咐道: “弟兄們,匈奴人侵占我們的家園,殘害我們的妻女,欺凌我們的同胞,今天就是我們向匈奴人復仇的日子!” “復仇!復仇!復仇!” 趙軍高喊著復仇,他們的喊聲驚天動地,直入云霄。 李牧揚鞭指向遠方:“全軍隨我進發一線天!” 匈奴人的大營。 頭曼單于的營帳。 一群匈奴人正聚在一起飲酒,他們的面前,數十名舞女正在翩翩起舞。 雖然這些女子臉上都掛著笑意,但那抹笑意卻充滿著牽強。 “來來,喝酒喝酒!”一個粗獷的匈奴人懷中摟著一個漂亮的女子,舉著酒碗朝大帳中其他人敬酒。 其余人也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這趙國的女子,就是美妙!” 一個匈奴人盯著那些跳舞的舞女,色瞇瞇的說道。 頭曼看著他說:“左賢王,等我們解決了李牧,整個趙國北地都能任我們劫掠,到時候我們要多少這樣的女子都會有!” 頭曼單于畫餅的技術明顯不如趙王秦王,但卻足夠引人。 左賢王仿佛已經看到了那些美妙的趙國女子,他的嘴角都流出了口水。 “單于,我們什么時候動手?” 左賢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急不可耐的問。 頭曼今年實際上只有16歲,但對方卻成熟的像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只見他摸著自己長滿胡須的下巴,說道:“我們想攻破雁門關并不容易,必須得設法引李牧出來,這樣才能殲滅趙人主力,白羊王!” 頭曼把目光看向旁邊的白羊王。 對方一直在跟懷里的女子嬉戲,根本沒聽到頭曼的話。 頭曼升起來用酒碗敲了敲桌子:“白羊王!” “在!”白羊王趕緊把目光從女子身上收回來看向頭曼。 頭曼對他吩咐:“今天帶著你的人繼續深入雁門,這次你們要走得更遠,最好能走到趙人的大后方,狠狠的洗劫他們的村莊,劫掠他們的子民,搶走他們的婦人,我倒看看李牧這廝還能忍幾時!” “是!” 白羊王將手放在胸前應了一聲。 這個時候,一名小兵慌慌張張的來報:“單于,不好了!” “出什么事情了?”頭曼不滿的問道。 “趙人,一股趙人的騎兵在我們大營外面罵陣呢!” “哦?”頭曼驚愕的看著營帳中的其他幾個小王。 不久后,頭曼幾人騎著馬從大營出來。 只見遠處,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男子,正對他們怒目而視。這男子的身后掛了一桿大旗“司馬”。 見到這桿旗幟,匈奴人頓時沸騰起來。 “這個人是司馬尚!” “趙人最能打的將軍!” “他居然來了,真沒有想到啊!” 頭曼一看到司馬尚,就恨得牙癢癢。 這幾年要不是有這個匹夫擋著他們,匈奴人早就打進雁門關,將整個趙國北方都拿下了。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但頭曼還是扯著嗓子沖著司馬尚喊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