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賈張氏的提議,秦淮茹坐在那里屁股根本就沒動窩。棒梗扔下手里的饅頭,想要站起身來,卻被秦準(zhǔn)茹用眼神死死壓制住。
見無人配合自己,賈張氏也只能訕訕一笑,尷尬地抓起二合面的窩頭往嘴里送。小當(dāng)手里的白面饅頭才咬了一口,她的已經(jīng)三口兩口下了肚。
靜怡縮在被窩里,輕輕咬了一口饅頭。一股麥香充斥著她的味蕾,眼角卻不由自主的淌下一滴眼淚。是這具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在小槐花的記憶里,這白面饅頭是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一家人吃完中午飯。棒梗把筷子往桌上一扔,人早就跑得沒有了蹤跡。秦淮茹收拾完飯桌,在院子里洗刷了碗筷回來。她走到靜怡的床前,彎腰準(zhǔn)備連人帶被褥一起抱進里屋的炕上,卻被賈張氏所制止。
“現(xiàn)在別放她進屋!她還沒完全好透,正是容易過病氣的時候。傳染給我大孫子,我和你沒完。”
聽了婆婆賈張氏的警告,秦淮茹伸出的手突然就僵直了。她順手幫小女兒掖了掖被角,對于賈張氏的威脅,她也是無可奈何。棒梗是家里的希望,他可不能出差錯。
賈張氏見秦淮茹沒敢讓小丫頭進屋,不由得扯了扯嘴角。現(xiàn)在天氣變冷,睡火炕不要太舒服。這小丫頭進里屋睡,自己豈不是又要回外屋冰冷的床上。
秦淮茹拎起布包,急匆匆的出門去上班。賈張氏拿著個鞋底,也出門找街坊鄰居們嘮嗑。小當(dāng)趴在靜怡床前,噓寒問暖了幾句,見被窩里沒有任何反應(yīng),便也不再打擾她,蹦跳著出門找小伙伴去了。
家里一時沒了動靜,靜怡從被窩里露出小腦袋。白面饅頭啃了一小半,她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她將剩余的饅頭塞在枕頭下面,打算到了晚上給自己加餐。
她雙肘撐著堅硬的床板,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可腦子一陣眩暈人又倒下了。
自己的燒已經(jīng)退得差不多了!可身體還是起不了床。難道說自己的靈魂還沒和這具身體契合完整?還是說這小槐花的身體虧空的厲害,一時半會還好不了?
她在被窩里摸索著,她那一小瓶的葡萄糖口服液。費了老半天的勁,才用牙齒打開了瓶塞。趁著現(xiàn)在家里無人,她躲被窩里小口地喝了起來。
在前院,幾個大嬸大媽聚在一起閑聊。她們嘴里嘮著嗑,手里的活也沒停。
“我說賈大媽,咋幾天沒見你家小孫女出門了?”嘮著嘮著,一個大嬸突然就開口問賈張氏。
“那個小賠錢貨在家躺尸呢!就感冒發(fā)個小燒,足足在家躺了三天。還要我這個老婆子來伺候她!”賈張氏口無遮掩地說道。
“小孩子發(fā)燒可是大事!你家就沒帶她上醫(yī)院看看?”另一位大媽看不過去,出來相勸道。
“看啥看?熬不過去那就是她的命。這丫頭片子就是賠錢貨,你好不容易將她拉扯長大成人,一轉(zhuǎn)眼她就嫁人了。給別人家生兒育女做牛做馬,自己家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賈張氏嗓門大嘴巴臭!口不擇言什么話都敢往外面說。一套歪理還振振有詞,眾人也都習(xí)慣了!
這種人你還不能得罪她!在言語上稍微不稱她的意,她會像瘋狗一樣咬著你不放。了解她的街坊鄰居都不和她打交道!
中院西廂房。靜怡喝完葡萄糖口服液后,將空瓶子扔進了驛站倉庫。她躺在木板床上,趁著現(xiàn)在還沒出現(xiàn)困意,就和平臺客服聊起了天。
但只要不涉及到購物平臺的問題,平臺客服一律閉口不答。
從客服那里了解到,這個驛站倉庫里沒有時間的概念,東西放進去咋樣,拿出來還是咋樣。但不能存放生命之物!
這個驛站倉庫還能用積分來升級。平臺客服提醒她,趕快獲取積分提升驛站倉庫的等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