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星期日,閻埠貴一早就起來要出門。他和他那幫釣友早就約好,今天要去什剎海,砸冰窟窿釣魚。
他手拿著釣竿水桶,卻發(fā)現(xiàn)自己昨晚停在門口游廊下的自行車,卻不翼而飛了。
他轉(zhuǎn)身回到房里,對著三大媽楊瑞華說道:“咱家老大媳婦,居然和我們動起了心眼。昨晚想借我的自行車我沒答應(yīng),今早也不說一聲就騎跑了。”
“不會吧?也許是老二騎車下鄉(xiāng)換糧食去了!”楊瑞華也猜測道。
三大爺閻埠貴沒說話,他拿著釣竿水桶就走。反正什剎海也并不遠,走個二十來分鐘就到了。
他剛跨出四合院的大門,從眼鏡片上的余光中,突然就發(fā)現(xiàn)四合院門口的角落里,躺著一輛自行車。兩個車轱轆已經(jīng)沒了,看著怎么像是自己的車?
他趕緊上前兩步過去查看。這一看不打緊!這不正是自己的那輛二手車?
他放下手里的水桶,快速向院子里跑去。還邊跑邊喊著:“大伙快出來看看!咱四合院里又出賊了!這次是大賊!偷了我自行車上兩個轱轆。”
這次他真的有些慌張了!上次被偷了青磚,雖說他也肉疼了許久,但那些都沒花他的錢,只是白費了點力氣。
可這次有所不同!這輛二手車可是他花了一百二十塊錢買來的。如果找不出偷車賊,他還得再花錢去配倆車轱轆。
四合院眾鄰居們聽見閻埠貴破音似的叫喊,都被嚇了一大跳,紛紛出門來查看情況。
閻埠貴將眾人引到四合院門口的角落,指著那輛沒車轱轆的自行車,開始聲嘶力竭地控訴。
“三大爺,您是不是和人結(jié)了仇?這不像是偷車賊干的。如果是偷車賊,早就將您的車給騎跑了。誰會花如此功夫,來拆卸您的兩車轱轆?”
有好事的鄰居在一旁分析著。這時一大爺易中海也走了過來,看了看現(xiàn)場,問了問情況。他的觀點也是一樣,這是老閻得罪人了!
“我沒和人有啥矛盾。不行!我這次要去報案。偷自行車轱轆可不是小案子!”
閻埠貴是魚也沒興趣釣了!急匆匆往北新橋派出所而去。
“外面鬧哄哄的!院子里出了什事?”
賈張氏見秦淮茹出去看熱鬧回來,便好奇地問她兒媳婦。
“前院三大爺自行車上的兩個車轱轆,昨晚被人給拆卸了去!三大爺去派出所報案了!”秦淮茹回答道。
還躺在被窩里的槐花一聽,這劇情播放得也太快了吧?都到了傻柱偷三大爺車轱轆的情節(jié)。
自己也要加快進度。這眼看天氣是越來越寒冷,等到下了雪,自己就不能出門了。
于是她也開始穿衣起床。再堅持幾天!現(xiàn)在吃點苦,以后日子就會好過點。
傻柱也被院里亂哄哄的聲音所吵醒,他開了房門打著哈欠去公共水池洗漱。這時,一大媽陳淑芬見他從房里出來,便告訴他昨晚院里進賊了。
“不就是被偷了兩車轱轆嗎?有啥了不起的。”傻拄惺忪著雙眼,下意識地答了一句。
一大媽目瞪口呆地望著他,嘴唇抖動著,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正好一大爺易中海回東廂房,一大媽趕緊將易中海拉進了里屋。她壓低聲音對老伴說道:“這件事我感覺是傻柱干的!剛才他開門出來,我和他說昨晚院里進賊了。你知道他說了什么?他說不就是倆車轱轆嗎?老易你說,他才剛睡醒出來,是咋知道車轱轆的事?”
易中海是一臉的嚴肅!這偷兩車轱轆已經(jīng)構(gòu)成了犯罪,如果被派出所知道,那傻柱這輩子全玩完。
他一言不發(fā)就去了傻柱的正房,進去拴上房門后,對著一臉疑惑的傻柱,就是飛起一腳。
“混賬的東西!你知道你都干了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