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何大清從許大茂家出來,他穿過月亮門洞來到中院。易中海的東廂房,和他家以前的正房都沒有亮燈。
他順著抄手游廊來到西廂房,正打算敲門進(jìn)入。就聽見里面賈張氏的大嗓門響起。
“我告訴你傻柱!東耳房我都不會讓給那老東西住!他住在四合院你養(yǎng)著他?嘁!就你那點(diǎn)工資給我們一家都不夠。”
“誰說我要給他養(yǎng)老?我又不是冤大頭,逮誰養(yǎng)誰?明天我就去找雨水過來,她如果要養(yǎng)就讓她接回去。我才…!”
只聽房門被人呯一聲踹開,將說話的傻柱給嚇了一跳。他回過頭來,就看見他老子何大清站在西廂房門外。
“不用這么麻煩!我有我自己的房子居住,根本就不需要別人來施舍。我那正房現(xiàn)在誰住那邊?明天就給我騰出來滾蛋!那是我何大清的房子。”
何大清瞪著通紅的眼睛,環(huán)顧了屋里的所有人。他是一臉的鄙夷之色!
“老東西你找死!那房子是小爺我的。你敢動那房子試試?”棒梗是大吼一聲,想沖上去揮拳揍何大清,卻被他媽秦淮茹給一把抱住。
“你想打我?來啊!我往地上一躺,這下半輩子就有人伺候了。”何大清是嗤笑一聲又說道:“那房子的房契上是我的名字,你們難道就不知道?我何大清的東西,不是你們能夠肖想的。”
說完,背著雙手施答答地去了前院。他到了閻埠貴家,將大件的行李還是寄放他家里,自己背了個小包,就去了北新橋招待所。
他可不像傻柱那么傻,不給自己留條后路。在過去的那幾十年里,他一直拼命在給自己偷偷積攢養(yǎng)老錢。靠白寡婦和她的那兩個兒子?他早就預(yù)料到會有這么一天,當(dāng)他老了就會被人掃地出門。
現(xiàn)在由于政策允許,私人小飯館在蓬勃發(fā)展。他這年齡還能再干個兩年,憑他的廚藝也不需要親自下灶,再旁邊指點(diǎn)一二,老板就得花大價錢。
“這天殺的何大清!你回來不是禍禍人嗎?傻柱!你趕緊去將房契給我改過來!這日子沒法過嘍!”
等何大清一走,賈張氏往地上一坐,雙手拍著地板,又哭嚎著開始以頭搶地起來 。
“媽!你快想辦法!我可不同意搬!傻爸你可答應(yīng)過,這房子給我當(dāng)婚房用的。”棒梗也開始吵鬧起來!這可關(guān)系到他的切身利益,他現(xiàn)在比誰都要焦急。
傻柱在一旁鐵青著臉是一言不發(fā)!在他的腦子里,這房子他都在里面住了幾十年了,根本就沒往房契上去考慮。現(xiàn)在房主成了他老子何大清,就連他也沒有了居住的資格。
小當(dāng)轉(zhuǎn)身就回了東耳房,她開始?xì)w置自己的東西。她也有點(diǎn)舍不得搬!她妹妹槐花走了之后,她就搬來這里居住。如今十幾年過去,她對這里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感情。每當(dāng)她關(guān)上這扇門,這里才是能給她避風(fēng)遮雨的家。
第二天一早,何大清又來到95號四合院。他進(jìn)入中院一看,正房那邊是一點(diǎn)搬家的跡象都沒有,東廂房還是老樣子,易中海倆口子還沒有從醫(yī)院回來。
他伸手就推西廂房的門,這一大家子正在里面吃早飯。
“我再問你們一遍,到底搬不搬?”何大清心平氣和地又問了一遍。
“憑什么要搬?這是傻柱娶我兒媳婦時給的聘禮,你要房子就去向傻柱要!”
賈張氏雙手插腰,氣勢洶洶。昨晚他們一家商量了許久,就想出了這么一招。反正說什么都不會搬!
“行!你們給我等著。”
何大清也不跟他們耍嘴皮子,他撂下話抬腿就走。
“媽,奶奶,這老東西要干嘛?不會去叫人來搶房子吧?待會我還得去上班。”棒梗哭喪著臉!他也不知道自己該走還是留下。
“你打電話先去單位請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