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到此目的就是來了解許大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就剛才在門口的兩句話,讓秦京茹也覺得許大茂是有些變化。
當(dāng)她有意假裝從賈紅紅打聽許大茂的事。賈紅紅知道姨姥姥會重新接受姨姥爺,便不停地給姨姥爺說好話。
秦京茹在三樓會客廳坐了半個小時后告辭出來,就看見許大茂已站在門房外,不停地朝著這邊探頭探腦。
他見秦京茹從里面走出來,緊張地整了整自己的衣擺。許大茂內(nèi)心也渴望家庭的溫暖,但面對昔日的妻子又有一些自卑感。
秦京茹徑直走到許大茂面前,許大茂的神情又開始緊張起來。他現(xiàn)在是陷入左右矛盾之中!心里希望前妻能夠重新接受他,但又怕給前妻增加負擔(dān)。
“你不邀請我進去坐坐嗎?就站在門口談?”秦京茹首先開口道。
“快請進來坐!我給你倒茶。”
許大茂簡直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欣喜若狂地邀請前妻進了門房,手腳慌亂地招待起來。
秦京茹從沒見過許大茂會緊張她成這個樣子,內(nèi)心也覺得這人的變化真大。
“你就沒有什么話要對我說的?”
見他忙碌了半天,然后就坐在自己的對面,低著頭一言不發(fā),秦京茹只能又開口問他。
“京茹,自從你走了之后,我的日子一直就不好過。我知道這是我咎由自取,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如果不是靜怡收留了我,我連個能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我也曾想過要去找你,可一是沒這個臉面,二又怕會連累到你。”許大茂哽咽地說道。
“那你今后連一點打算都沒有?總不能在我外甥女公司里干到七老八十吧?”秦京茹蹙著眉問道。
“那肯定不會!等我再干個幾年積攢點錢,就出去租房子住。”
秦京茹嘆了口氣,她站起來在桌上訪客登記簿上,寫下了自己家的地址。
“這是我現(xiàn)在的家庭地址。我那里還空著一間房,如果你實在沒地方去,可以來租我的房子。”
秦京茹告辭從公司的正門出來。她回頭看了一眼,站在大門口目送她的許大茂,也不知自己做的這個決定對不對。
她離婚后這么些年下來之所以沒有再婚,并不是沒有追求者,而是她心里一直都沒放下許大茂。這許大茂是她唯一的男人,像她這種從農(nóng)村出來的,對這種傳統(tǒng)觀念思想極重。
許大茂從訪客登記簿上,小心翼翼地撕下了那張紙。他盯著看了幾遍后,牢記住這個地方。才鄭若其事地將這張紙折疊好,放進自己的貼身口袋。
第二天,他就去買了些禮物過去回訪了秦京茹,順便認認門。這一來二去,兩人的關(guān)系雖說還沒恢復(fù)如初,但也改善了不少。秦京茹也經(jīng)常來南鑼鼓巷,幫他洗洗衣服做做家務(wù)。
靜怡能經(jīng)常看到秦京茹在許大茂那里忙上忙下,靜怡也是樂于所見。她也衷心的希望,傻柱和許大茂的晚年生活能夠幸福。
剛過完國慶節(jié)假期,靜怡跟著參加龍棒歌會的藝術(shù)訪問團,乘坐航班去了棒子國的漢城。然后,轉(zhuǎn)乘大巴到了仁川。
今年的龍棒歌會在棒子國的仁川大公園內(nèi)舉行。兩國的國家電視臺和網(wǎng)絡(luò)將實況轉(zhuǎn)播這一歌會。
這些年以來,龍國的文化被韓流侵襲得十分嚴重。一些棒子國藝人們在龍國是耀武揚威,這就是國內(nèi)的一些年輕人捧臭腳慣得。
靜怡今年都已經(jīng)四十三歲,都已隱匿在幕后好多年,但國家現(xiàn)在需要她挺身而出,她做為華語樂壇現(xiàn)在唯一的國際級巨星,當(dāng)然要扛住華語樂壇的這桿大旗。
現(xiàn)在國內(nèi)娛樂圈的藝人和歌手誰會不認識她?她還是國內(nèi)最大文娛公司的老板,無論走到哪,都被一起過來的眾多歌手所圍繞,永遠是站在C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