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著女兒雨水吃完早餐,何大清出門去軋鋼廠上班。好不容易熬過了中午,他去了后勤食堂辦公室。
食堂的李主任和他的關(guān)系一向不錯,兩人經(jīng)常以兄弟相稱。這次,他的離職和傻柱過來頂崗,都需要李主任幫忙。
“怎么回事?咋就突然要離職?”當(dāng)何大清剛開了口,李主任就震驚地問道。
“這是都要怪我!惹誰不好,偏要去惹那個寡婦。她讓我陪她去保定,不答應(yīng)就要上我家去鬧。你知道我那住著的都是咱廠的職工,這影響肯定壞。我只能答應(yīng)她!”
何大清早就想好了借口,這個真相打死都不能讓人知道。就算是兄弟也不行!
何大清在外面搞了個俏寡婦這事,李主任也是一清二楚?,F(xiàn)在何大清將事情弄成這樣,他也沒辦法幫忙?,F(xiàn)在男女作風(fēng)問題,外面也抓得挺嚴(yán)。
“我兒子何雨柱已經(jīng)從豐澤園飯店出師,我的手藝他也學(xué)了個七七八八。食堂的工作他完全能夠勝任,所以我走之后可以讓他來頂崗?!焙未笄鍖⑸抵o推薦了出來。
“那我陪你去人事處走一趟,順便讓他們開一張入職通知書給你兒子?!崩钪魅谓g盡腦汁,也沒幫兄弟想出個法子來,只能按照何大清的意思辦。
在食堂李主任的陪同下,何大清辦完離職手續(xù),也順利拿到了傻柱的入職通知書。他還去財務(wù)處將這個月的工資領(lǐng)了出來!
告別食堂李主任,何大清馬不停蹄地趕到家。開始?xì)w置他的行李,他要趁著中午四合院里沒什么人時,將行李偷偷運(yùn)去白寡婦那里。
別的也沒啥,就是過冬的衣物有點重。他在胡同口叫了輛三輪車,將他的行李運(yùn)了出去。現(xiàn)在四合院靜悄悄的,鄰居們大多都在午睡。
白寡婦見他的行李都搬來了!一顆心總算安穩(wěn)地放回肚子。何大清讓白寡婦去買火車票,今晚連夜就走。
何大清又返回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他將家里廚房的米面油鹽調(diào)料都買齊,然后下廚做了最后一頓晚飯。
伺候著雨水吃完晚飯,何大清抱著她去了東廂房。他關(guān)照雨水在易大媽家玩一會,他有事要出去一趟。
易中海拉著他進(jìn)了里屋,迫切地詢問道:“老何,事情都辦完了?你什么時候走?”
“今天晚上就動身!我這里有一封信和傻柱的入職通知書,等傻小子下班回來你幫我交給他。我以后每月都會將雨水的生活費寄你這里,你也幫我轉(zhuǎn)交給他們。這事就麻煩你了!老易。”何大清將兩樣?xùn)|西,鄭重地交到了易中海的手上。
“哎!沒什么麻煩不麻煩,都是舉手之勞。老何,你就放心地去吧!我們這些街坊鄰居都會照顧這兩兄妹?!币字泻PΦ檬菨M臉都起褶子。
何大清轉(zhuǎn)身就走,他都不敢再回頭。就怕看見女兒雨水后,再也沒勇氣踏出這四合院。
等他去了二里莊會合白寡婦一家后,拎著大包小包趕去了火車站。連夜去了白寡婦的老家保定!
晚上八點多,傻柱下班回到四合院。他剛出穿堂就聽見他妹妹雨水的哭聲,從中院的東廂房傳來。
這么晚了,怎么妹妹還在易大爺家里?他老子何大清上哪里去了?
他沿著抄手游廊去了東廂房,果然,妹妹雨水坐在易大爺堂屋里正抹著眼淚。
“怎么了?雨水爸呢?”傻柱問道。
雨水哪里能知道?一問是三不知,還哭聲越來越大。
“你爸吃了晚飯說出去有事,馬上就回來。可已經(jīng)快三個鐘頭了,還沒見人影。雨水困了,你帶她回家吧!”易中海從里屋出來解釋道。
傻柱道了一聲謝,抱起妹妹雨水回了中院正房。他幫著妹妹一番洗漱,伺候她睡下。自己躺在妹妹的身邊,等他老子何大清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