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師父心里有鬼!誰會這么大方每月寄錢給鄰居?還連續(xù)寄了這么多年!”賈張氏瞇著眼睛思索了一下說道。
“我也覺得不可能!就算何大清有把柄被我?guī)煾改笤谑掷铮伤缒昃碗x開了這里,我?guī)煾高B他去哪都不知道,怎么還能拿捏于他?”賈東旭也分析道。
“這些年每月都按時匯款!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匯來的款是傻柱兄妹每月的生活費。可我也搞不懂,這何大清為啥要匯給鄰居,而不直接匯給傻柱?”
賈張氏分析得是頭頭是道!已經(jīng)快接近真相。
“也許是讓我?guī)煾笌椭鴵狃B(yǎng)傻柱兄妹,可他光拿錢不辦事。媽,您說如果將這事告訴傻柱兄妹,這兩家會不會反目成仇?”
賈東旭突然眼前一亮!他一直想讓這兩家遠離彼此,現(xiàn)在這正不是一個機會?
“不能干這損人又不利己的事!沒抓到你師父把柄之前,不能冒然行動。也許傻柱知道有這筆錢呢?到時候你兩頭都不落好。”賈張氏別看她好像沒頭腦,其實心里是亮堂著呢。
“那咱們該怎么辦?這可是拿捏住我?guī)煾傅囊淮螜C會,不能白白地浪費。”賈東旭急得是抓耳撓腮,但憑著他那簡單的頭腦,根本就想不出好辦法來。
“先讓淮茹去傻柱那里偷偷打聽一下,傻柱知不知道他老子給易中海匯過款。問問他和他老子有聯(lián)系沒有?如果傻柱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就能拿捏住你師父的軟肋。”賈張氏給兒子出了個主意。
“行!就這么辦。”
賈東旭興奮地一拍雙手,臉上是一片喜色。他師父可非常有錢!整個金加工一車間,除了車間主任,就數(shù)他的工資最高。如果這次能成功抓住他師父的把柄,他就能從他師父手里摳出錢來。
秦淮茹被他差遣去了傻柱那兒,回來說傻柱對何大清的匯款是毫不知情,也從沒和他老子有過什么聯(lián)系。
“這事妥了!東旭你去找你師父時,就這么說…!先詐他一下,看看他的反應(yīng)。”賈張氏附在兒子的耳邊,輕輕傳授自己的經(jīng)驗。
這才沒過幾天,賈東旭又去東廂房找他師父易中海。他今天再不拿捏住易中海,家里真的是沒東西可吃。
“師父,您就再幫徒弟一次。您可不能見死不救!”賈東旭又來磨嘰道。
“我已經(jīng)說過了,大院的鄰居們家家都在緊衣縮食,不可能再拿出糧食來救濟賈家。這只能靠你們自己去想辦法!”易中海現(xiàn)在一看見他這個徒弟就頭痛,他不耐煩地說道。
“師父您可別怪我,我也是沒辦法了!您每個月都收到的匯款單,是傻柱的老子何大清匯來的吧?”賈東旭露出獠牙,對著他師父輕聲地透露道。
“混賬東西!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每個月收到的匯款,全是你師母的侄兒匯來的。關(guān)那個何大清什么事?”
易中海的臉色都變了!他是拍案而起,對著他的徒弟呵斥道。
“師父,您也別自欺欺人!匯款單在郵局都有底根,只要去一查就真相大白。”賈東旭嘿嘿一笑!他見師父易中海失態(tài),心里更加有了底氣。
“東旭,不是師父不幫忙,而是四合院里的鄰居們,家庭條件都是一般。就算我再次去開口,估計也沒人愿意捐口糧出來。這樣,你拿我家的糧油供應(yīng)證,去將這個月的口糧買回家。”
易中海的態(tài)度徹底軟化了下來。他不得不服軟!如果這個消息被傻柱兄妹知道,后果是不堪設(shè)想。如果有人拿這事去報案,他更是吃不了兜著走。
“可我拿您的糧油供應(yīng)證也沒用!我口袋里根本就沒有錢去買糧。”賈東旭開始得寸進尺!
他已經(jīng)從易中海的態(tài)度上證實,這些年何大清匯來的款子,肯定是傻柱兄弟倆的生活費。為啥匯給易中海他目前為止還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