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民警趙剛又來四合院送雨水去上班。昨天擦藥酒時兩人就說好,他明早過來看這藥酒的效果。
看來兩人這事應該成了!趙剛比雨水大一歲,再過兩年就能領證結婚。
靜怡騎車去上班。昨天,她為廠里爭取來一百噸的計劃外用煤,解了軋鋼廠的燃眉之急。這件事已經在辦公大樓里流傳!
楊廠長還特地將她叫過去,夸贊了她一番。
“想不到你小小年紀,酒量如此之好。下次我陪客戶一定要把你給帶上。”
“別!楊廠長這酒比藥都難喝。我也是看在那批煤的份上,捏著鼻子給硬灌下去。以后喝酒千萬別來找我。”靜怡趕緊推辭道。再下去自己真成陪酒女了!
這幾天,那個楊為民真再也沒出現過廠辦。這楊廠長還是說話算話!
中午上食堂吃飯,許大茂特意拉她找個無人的角落坐下,他可聽說自家妹妹昨天被領導拉去陪酒,還喝了一斤的白酒。
這些領導在酒桌上可是葷素不忌,他妹妹的外貌如此出眾,許大茂就怕妹妹會被別人占便宜。
“昨天沒喝醉吧?下次不準再去陪領導喝酒,不聽話我告訴爸媽去。”許大茂心頭憋著火!可又無處發泄。
“這次我也是為了廠里的生產著想,以后肯定不會再去喝酒。你妹妹我的酒量大著呢,一瓶酒喝不倒我。”靜怡讓他放寬心,自己心里有數。
“你說你留校不好嗎?非要來這軋鋼廠上班。哪怕去機關單位也行!這廠里全是大老粗,根本就不適合你在這工作。”許大茂又在喋喋不休。
這件事他們全家都反對過,可他妹妹鐵了心要來軋鋼廠。雖說這軋鋼廠別人都趨之若鶩,可妹妹如此優秀,她有更好的去處。他和爸媽為此都想不通!
“在哪里都不是工作?我和你在一幢辦公大樓里,你還不放心?”見許大茂如此關心她,靜怡也感覺到一股暖意。
“我告訴你,以后找對象別找軋鋼廠里的人。這里沒一個人能讓我看得上眼!”許大茂又告誡妹妹道。
他前段時間下鄉放電影回來,就聽說自己宣傳科的干事楊為民,天天去廠辦糾纏他妹妹。
瑪德!那個豬頭居然肖想他的妹妹?簡直就是找死。他已經在外面找了幾個人,準備套麻袋將這豬頭痛扁一頓。
他也知道這家伙是楊廠長的親侄子,在軋鋼廠是飛揚跋扈。但麻袋一套,這豬頭又不知道是誰揍了他。
下午五點軋鋼廠下班。下班高峰過后,靜怡騎著小輪自行車出了廠門。她騎過紅星大道,過了二里莊拐上東直門外大街。
突然,從路邊沖過來幾輛自行車將她的去路堵住。靜怡一捏剎車從自行車下來,她環顧四周,這幾個人都是十七八歲的模樣,穿著軍裝軍褲,她卻一個人都不認識。
“你就是許月玲?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今天來這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哥幾個想和你交個朋友。”為首的一名青年,上下打量著她開口說明來意。
“交朋友?我還從沒見過這種交朋友的方式。不知道的還以為碰上劫道的!你們這是想仗著人多,逼著我同意?”靜怡是嗤笑一聲,只是一群小屁孩而已。
“我們都是軍區大院的。怎么你還看不上?我們可都是家世顯赫戰功卓越,一般人我們還瞧不上。”一旁有人洋洋得意地插話道。
“戰功卓越說得是你們的父輩吧?還好意思拿這個出來做比喻,你們自己有什么本事?整天游手好閑,丟了你們父輩的臉。”靜怡是根本就沒將這幾人放心上。
“你他瑪德給臉不要臉,我…!”
那個插話之人是惱羞成怒!他剛臟話出口。靜怡上前一步,抬腳就踹在他的小肚子上,頓時這人捂著肚子直不起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