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也可以,但我有三個條件。”
賈家經(jīng)過一晚的協(xié)商。原本秦淮茹是不同意離婚,可棒梗卻堅定要和傻柱劃清界限。賈張氏也同意兩人離婚,但要從中得到好處。
三人商定。一要后罩房那兩間房子,二要傻柱賠償一千元錢,三要傻柱幫棒梗找個工作。
“想得到挺美!你不答應(yīng)離婚,那我就去法院起訴。當(dāng)初你們是怎么設(shè)計陷害我的,到時候一并算這筆賬。”
見賈家竟然敢獅子大開口,傻柱是拂袖而去。為了能夠離婚,他早就去咨詢過自己的妹夫,派出所副所長趙剛。像他這種情況,法院會秉公辦理。
聽到傻柱要走法律途徑,易中海有些慌了神。當(dāng)初那件事,他可是出謀劃策之人。
他趕緊去賈家別將事情搞大,公家人如果受理,他們一個個難逃其咎。還是早點將事情處理了,從此就再無瓜葛。
最后,雙方又坐下來商議。傻柱支付給秦淮茹五百塊錢,獲得了兒子何曉的撫養(yǎng)監(jiān)護權(quán)。秦淮茹也放棄以后要求何曉養(yǎng)老的權(quán)利,從此再無關(guān)系。
兩人去民政局協(xié)議離了婚,小當(dāng)頓時就很尷尬。她還住在何家的東耳房,現(xiàn)在賈何兩家再無關(guān)系,她也沒有臉面再居住下去。
她收拾東西搬回了西廂房,祖孫三代睡里屋同一炕上。可畢竟家里兒子女兒都已經(jīng)成年,都擁擠在一個西廂房里,一點都不方便。
秦淮茹將主意打到了易中海的東廂房。她勸說易中海讓棒梗住進來,能有個孫輩在身邊作伴。
現(xiàn)在易中海唯有賈家依靠,他還能說什么?只能是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下來。于是棒梗的那張木床,又支在了東廂房的堂屋。
反正也只是臨時睡覺的地方!棒梗也不以為然,他白天在外面和一幫狐朋狗友鬼混在一起,晚上回不回來還兩說。
他回城都已經(jīng)四五個月,一直在外面游手好閑也不是個辦法。街道辦給他派了個掃大街的活,只干了兩天棒梗就受不了,立馬辭職不干,掃帚都給他扔了。
秦京茹畢竟是親戚!她上班的電影院正好要招個學(xué)徒工,可卻被許大茂給制止。讓她別摻和賈家的事,被賈家粘上就沒有好結(jié)果。
逼得秦淮茹沒辦法了!和賈張氏商量了一下后,她開始在廠里裝病。先給廠里來個有病的假象,好設(shè)想提前病退,將自己的崗位讓兒子棒梗頂上。
這天,95號四合院來了位風(fēng)姿綽約的女客人。一看她的著穿打扮就不像內(nèi)地人,肯定是從海外回來的華僑。
她向前院的鄰居大媽打聽許月玲。正好秦京茹從外面進院,便將她帶到了自己家。她小姑子上班還沒回來,秦京茹跑去胡同口的供銷社,打電話給她小姑子,說家里來了個叫婁曉娥的客人找你。
這羅湖口岸出入境剛開放,婁家就辦理通行證來四九城了?
靜怡放下電話,夾起公文包就出了辦公室。現(xiàn)在是七九年的下半年,鵬城的羅湖出入境才開放兩天,這婁家就迫不及待地過來,難道找自己有急事?
她和隔壁的秘書說了一聲,家里來了客人,如果廠里有事找她,就打她家里的電話。
靜怡開車回四合院,將轎車停在四合院門口。這院門口正蹲著兩個人,正是那棒梗和他的一個狐朋狗友。
兩人癡迷地盯著靜怡從車上下來,路過兩人的身邊進入四合院。
“臥靠!想不到你院里還有如此正點的妞。”
同伴用胳膊肘一捅棒梗,他眼睛不離那道靚麗的背影,猛咽一口唾沫情不自禁地問了句。
“這你就別打什么主意了!你知道她是誰嗎?紅星軋鋼廠的許廠長,正廳級干部。”
棒梗也癡迷地望著遠去的背影。這個他只能夠幻想,就連上去搭訕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