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的有力人士當然是王捕頭,對于自己師弟王捕頭的感情很復雜。
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過李默白乖巧的找他請教問題了,自從這廝覺醒了用錢砸人的惡習后,他便在這條萬惡的不歸路上一去不回。
“舒筋油的粗制!”
王捕頭一本正經(jīng)的捋著自己莫須有的胡須,想了很久才一本正經(jīng)的道:“人家藥店就是用的武者處理??!”
“不是吧,用武者是不是有些奢侈了?!?
“九品而已,廣平府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九品武者還不是一大堆。”
“那八品的武者是不是也不少?”李默白默默的追問了一句。
“說什么呢?”王捕頭好像被踩到尾巴的貓,暴跳如雷:“九品怎么可以跟八品比,武道修行,一步一重天,想要八品,那是要幾十年如一日苦練的?!?
為了證明自己八品的含金量,王捕頭還特意晃了晃腰間明晃晃的捕頭令牌。
“好吧,難道沒有什么取巧的方法?”
“要是有那幫藥店不早用了,他們在等什么?”
也是,牲口雖然力大但難以控制,唯有人,吃的少,干得多,還有主觀能動性,可以自行糾錯,是一等一的牛馬。
看來五兩銀子的舒筋油里還有九品武者的工錢,這么算也不是不能接受。
大乾這邊搞不定穩(wěn)定輸出不代表現(xiàn)代不行,搞個機械的就可以了,只是用電力有些招搖,水力也行,控制好流速就好,想通此節(jié)李默白也不在把此事放在心上。
“你搞到舒筋油的藥方了?”
王捕頭冷不丁的來了一句反問,差點讓李默白翻車,還好話到嘴邊忍住了,果然,坑人的都是隊友,重大消息往往是在不經(jīng)意間的閑談中泄露出去的。
“最近有些進展,不穩(wěn)妥,要是能搞定,我還找你干嘛?”
“也對,不過你最近小心點,府城這段時間的風氣不好?!?
終究是沒忍住笑出聲來,街面風氣好不好,還不是他們這幫凈街虎說了算,你們要覺得風氣不好,那叫官不聊生。
看到李默白的表情,王捕頭瞬間明白他在想什么,惱羞成怒:“你別不識好人心,通判大人家中出了變故,已經(jīng)不管府衙事物,現(xiàn)在的廣平府尊大人只手遮天,就說前段時間,府尊剛剛調(diào)整了府城商稅。”
“哦?”這個李默白還真不知道,最近大多時間在現(xiàn)代廝混,這些東西還沒聽下面人稟告。
“整整降低了三成商稅,簡直是造孽!”
“降低商稅不是好事嗎?”
“這幫經(jīng)商的大多數(shù)都識字,瞞也瞞不住,商稅降了幫派那邊是不是也得跟著降,總不能越過了官家,然后我等供奉最近也少了不少,這也就罷了,有些幫會干脆直接散了,放任那些混混在市面上惹是生非,還不是要我等辛苦維持?!?
“那你們確實挺辛苦。”李默白不厚道的安慰了王捕頭一句。
“誰說不是,這幫小混混也就算了,還有那些外地商隊,都是刁民,已經(jīng)有好幾個兄弟遭了暗算?!?
“節(jié)哀!”
“誰說不是,溫柔鄉(xiāng)是英雄冢,算他們倒霉,里面會有人照應(yīng)他們的?!?
李默白:“……”
咱倆說的暗算是不是一個暗算?
看著越來越熱鬧的大街,李默白不由的扯扯嘴,有些人的盛世竟然變成了另外一些人的末日,這是生于憂患死于安樂?
為了安撫王捕頭憂懼的心靈,李默白決定請他吃飯,一起的還有他的幾個跟班。
十幾天不見,算是久別重逢,他特意選了仙人居,這是和太白樓一個層次的酒樓,太白樓是不能去了,上次出事便是在那里,通判大人中年喪妻喪子,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