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殺的?”
女人并沒有回話,提劍向著楊盤走去,十米距離,楊盤感受到莫名的悲涼,五米,有眼淚不自覺從眼里流了出來。
不止是他本人,身下的坐騎同樣在流淚,剛剛拔出寶劍,便感覺一種痛徹心扉的悲傷,他的心在痛。
隨之而來的是筋骨酥軟,身體所有的氣血都在失控。
想要出聲大喊,卻發(fā)現(xiàn)情緒帶動下他也無法出聲,身下的戰(zhàn)馬更是一聲悲鳴后向著地面倒下。
勉強從馬上跳下,此時女人的劍已經(jīng)離他不足一寸,平時敏捷如電的身手已經(jīng)慢如蝸牛,楊盤只能閉目等死。
千鈞一發(fā)之際,有利箭從側(cè)面射向女人,女人收劍格擋,楊盤也撿回一條命。
“小心,這女人有古怪。”
只來得及一句提醒楊盤便要迅速后撤,可事情怎么會如他所愿。
女人的劍如影隨形的殺了過來。
好在蕭羨余此時已經(jīng)趕到,匆匆忙忙幫他擋了兩招,不過看蕭羨余眼里的淚水,楊盤知道他也扛不住這莫名其妙的悲傷。
不過五品的高手對這份悲傷抵抗能力更強一些,兩人合力,加上長風在外圍隔三差五的騷擾,一時間倒也勉強擋住了女人的殺招。
這也是權(quán)宜之計,隨著交手時間越長,楊盤和蕭羨余受到的影響也越大,他們的出手已經(jīng)越來越慢,長風的遠程支援已經(jīng)基本沒了用處。
兩人身上出現(xiàn)傷痕,不得已,長風丟掉弓箭,持劍加入了戰(zhàn)團。
兩個六品加上一個五品,依然沒有改變戰(zhàn)局,甚至蕭羨余還要分出一部分精力照顧長風,同樣是六品,長風的功法遠遜于楊盤,在女人的劍法下受到的影響格外大,一個不小心就會愣神。
女人也發(fā)現(xiàn)長風是短板,一劍刺向長風,待蕭羨余救援之時,猛然變招,劍勢瞬間籠罩楊盤,此時想要救援已來不及。
鐵劍已劃破楊盤皮膜,下一刻,兩只手指將鐵劍牢牢夾住。
“姑娘,到此為止吧!”
手指一彈,鐵劍后仰,女人也倒飛出去。
此時空中飛出另一柄劍,于空中助女人借力,冰冷的殺意消退,女人也消失在茫茫樹林中。
“前輩莫要留手,只管前去追殺,楊盤自有我等照顧。”
蕭羨余想好了,借刀殺人,順便一勞永逸,可惜玄衣老者看都沒看他,一個閃身便消失在密林之中。
“不用想好事了,他只護道,能保你我不死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
三打一還沒贏,兩人都有些掛不住臉。
“這件事誰也不許提!”
楊盤默默地點點頭。
敗績又多了一個,蕭羨余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快習慣了。
他現(xiàn)在很后悔為什么不早點走了,不就是幾把萬民傘,走驛站又不是到不了,一失足成千古恨。
不止蕭羨余失足,李默白也失足了,現(xiàn)在他的腳正在足浴盆里泡著,只等筋骨松軟了便有小姐姐幫他做一次體貼的按摩。
按理說光天化日之下李默白應該對這種墮落行為進行義正詞嚴的拒絕,奈何陳杰說小姐姐給送的溫暖怎么能分早晚呢?
只能跟著他一起來批判性的體驗一下。
武者筋骨皮膜結(jié)實,小姐姐那點手勁兒肯定是按不動的,但人家服務態(tài)度好啊,總不能拂了人家的一片好意吧。
不同于李默白的不動如山,旁邊的陳杰叫的那叫一個凄慘,李默白打眼一看就知道小伙子最近腎水不足。
“說吧,想找我?guī)褪裁疵Γ俊?
陳杰進了政府部門后李默白一直覺得他被社會的不良風氣腐化了,多次要求他帶自己一起鍛煉一下,但這家伙嘴很硬,每次都說自己兩袖清風,今天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