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幸要給楊婉妗戴上,但看到楊婉妗穿著連帽T恤,戴了也看不到,不由惋惜道:“哎,應該給你打個電話,提醒穿無領上衣的。”
但即使看不到,她仍舊幫楊婉妗妗戴上,動作溫柔得比楊婉妗的親媽還要溫柔。
實際上,她看著楊婉妗頎長、雪白的脖子,看著楊婉妗傾國傾城的臉龐,嫉妒得要命,心里不停地怒吼,這些為什么不屬于她!為什么不屬于她!
幫著戴好項鏈欣賞一陣后,她又拍著楊婉妗白嫩得泛著光芒的手臂,無比親昵道:“婉妗,你和富寶倆打小就在一起,青梅竹馬。
“現在長大了,都快大四了,可以戀愛了。”
實際上她在心里想,既然這些不屬于自己,就該讓他兒子來糟蹋,千百遍地糟蹋!
楊婉妗收好項鏈盒,乖巧道:“李姨,我和富寶一直是好朋友。現在我還很小,才20歲,不想戀愛,還想多玩幾年。”
“我只要你一句話!”劉富寶急切道,“我只需要你對我說一句話,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
“我明白你的心意,知道你對我好,”楊婉妗平靜地望著劉富寶道,“我也一直把你當好朋友,但是那句話不能說,一說就是羈絆。”
“那你說,你還要玩多久?”
“五年?十年?”楊婉妗平靜地思考,發現自己也給不出確定的答案,笑著說道,“等我玩夠了,我再考慮有沒有中意的人,戀不戀愛。”
劉富寶英俊的臉色蒼白。
給不出等待的時間也算了,但楊婉妗居然說等自己玩夠了再考慮有沒有意中人!
這是在說她不愛他嗎?
“你是不是喜歡張瑋了?”他脫口而出地追問。
楊婉妗吃驚道:“怎么可能呢?我與他三年說的話,抵不上我們兩家一次聚會說的多。
“我昨天跟著去,只是想制止你犯錯誤。
“我生日那天只是給他送塊蛋糕,你們就把他打得送到了太平間,差一點就死了。這有多過分,你自己知道嗎?
“他回學校后沒找你一點麻煩,你卻接二連三帶人找他麻煩、打他。”
劉鑫豪聽著這邊說話,身子非常放松地輕輕抖動。
他仿佛是自言自語,又仿佛是對著劉富寶或楊康平,一臉不屑地淡淡說道:“我就說嘛,婉兒怎么會喜歡一個鄉里的窮鬼?
“門不當戶不對,沒見過世面,文化背景、思維方式、生活觀念與習慣都不一樣,怎么可能喜歡呢?”
楊婉妗又望向劉鑫豪、李佳幸道:“叔叔,李姨,這件事你們要管一管。這件事因我而起,富寶真的把張瑋打死了,我是要負責任的。”
劉富寶生氣問道:“又不關你的事,你負什么責任?”
楊婉妗反問:“他如果是因為我而死,我的良心難道不會受到譴責嗎?我的心能過得了那道坎嗎?”
劉鑫豪伸出粗壯的手做著往下壓的姿勢,微瞇起眼睛道:“這事我知道,你們倆別爭了。
“婉兒,富寶第一次打那個張瑋——不,是富寶的兩個同學打那個張瑋,跟你有關。
“畢竟富寶特意設計了那么浪漫的表白環節被那個張瑋破壞了,他心里生氣嘛。
“但是昨天去找他,確實跟你沒有半點關系了。
“張瑋那家伙這樣殘忍,把富寶和他兩個同學的腳都打斷了,讓他們足足三個星期呆在家里哪里都去不得,他們哪里沒有氣呀?所以去找他發發氣是正常的嘛!
“男子漢生于天地間,這點血性都沒有,就不是男子漢了。”
楊婉妗反駁:“但是富寶開口閉口就是要把張瑋凌遲處死。”
劉鑫豪大手一揮,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