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能指教你?”袁笑韜連忙擺手,誠懇道,“老頭子倒是希望你以后能夠不吝賜教。”
寒暄了一陣,他問道,“怎么譚子鶴、黃錦希兩人也坐在這里?他們也在請你治病?”
張瑋把剛才的情況講述了一遍。
譚子鶴、黃錦希兩人極想開口狡辯,但一想到張瑋那眼神就立即閉嘴了。
這個(gè)張瑋太神秘太恐怖了!
可以用空氣將他們身子牢牢鎖住,可以用空氣把他們壓得坐下來,可以用銀針扎得他們站不起來,那眼神更是像把冰刀!
他們現(xiàn)在坐在這里,腳站不起來,手不能動(dòng),連手機(jī)都沒法打開。
這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不是他們能夠抗?fàn)幍摹?
只是這肚子里的氣越憋越多!兩張臉紅一陣白一陣紫一陣。
袁笑韜聽了張瑋的講述,也是臉色一冷。
他意想不到譚子鶴、黃錦希兩人這樣沒有底線!
“張瑋小友,既然你對付得了,我就不插手了。”他對張瑋道,“如果需要幫助,你盡管開口。”
譚子鶴想和他文斗他不懼,想和他武斗,他隨時(shí)可以把譚子鶴瘜的打成圓的。
甚至根本不需要他出手。
張瑋連忙道:“謝謝會(huì)長理解。”
“你忙吧,我不打擾你了。”袁笑韜向張瑋抱拳離開,走向謝麗韻那邊去打招呼了。
上午十一點(diǎn)半,袁笑韜爽朗的聲音在廣場上響起:“各位患者朋友們,我們上午的義診就到此結(jié)束了。
“如果以后還有什么問題,可以到路邊上我們的診所去就醫(yī)。
“各位協(xié)會(huì)同仁們,請看完手中最后的患者,結(jié)束就診,下午還有重要的活動(dòng)等著大家。
“請各位助理將情況登記交過來匯總。感謝大家的妙手回春,無私付出,辛苦你們了!”
張瑋讓助理把自己這里的情況登記交上去,自己繼續(xù)治療站在自己身后的患者。
又是拔銀針,又是推拿按摩,每一個(gè)患者都喜笑顏開,感激不盡地離開。
特別是譚子鶴、黃錦希兩人為他們上演的一場戲,也是他們將來的談資。
送走最后一個(gè)患者,張瑋這才走到譚子鶴、黃錦希兩人身邊,拔了他們身上的銀針。
他冷冷地望著兩人,冷冷說道:“兩位,從年齡上看你們是我長輩;從今天的行為來看,你們讓我不齒。
“我不管你們心里有什么想法,有什么目的,我都希望你們以后不要觸犯我,不要觸犯謝教授,否則,你們會(huì)像這塊石頭一樣。”
謝教授是自己的介紹人,如果因?yàn)樽约憾粴馑溃约河衷摦?dāng)何罪?
所以他絕不允許譚子鶴、黃錦希兩人再犯。
張瑋說著,指了指離他們?nèi)走h(yuǎn)的一塊半米多高、三米多長的巨石,然后輕松一拳,石頭頓時(shí)四分五裂。
譚子鶴、黃錦希一胖一瘦兩個(gè)人剛剛站起來,就看到這么大的一塊巨石爆裂,頓時(shí)嚇得身子一歪,又倒到了地上。
張瑋不再理他們,看到謝麗韻在沈曼怡的陪伴下和協(xié)會(huì)人員在向袁笑韜靠攏,他也跟了過去。
譚子鶴、黃錦希兩人見張瑋走遠(yuǎn)了,這才從地上爬起來。
他們半上午都坐在這里,對張瑋治療的人數(shù)一清二楚,而且沒出半點(diǎn)差錯(cuò)。
這意味著上午的打賭徹底輸了,他們哪里還有臉去集合。
譚子鶴咬牙切齒道:“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如果就這么算了,他這么多年的經(jīng)營就全盤輸了。
黃錦希道:“我們還能有什么辦法嗎?”
他的理事當(dāng)?shù)煤煤玫模乾F(xiàn)在和譚子鶴綁在一條船上,譚子鶴的副會(huì)長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