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儀起來,陪著沈懷謙用晚膳。
本來她是沒什么胃口的,奈何這宮里的御廚手藝真是不錯,十分開胃,她一口氣怒吃了兩碗飯。
正當她想讓茱萸幫忙盛第三碗的時候,被沈懷謙攔了下來。
“莫要貪多,不消化。”沈懷謙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小娘子在飯菜上的喜好可謂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紅燒魚都已經空盤了。
若是讓這小娘子遵守那食不過三的規矩,恐怕她慪都要慪死了。
宋婉儀撇撇嘴,放下了筷子。
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連她吃幾碗飯都要管,這皇宮果真不是什么好地方。
不過沒有關系,強者只會改變環境,不會被環境同化。
吃過飯后,宋婉儀借著要消食的理由,一瘸一拐地拉著沈懷謙在承乾宮里逛了起來。
承乾宮很大,光是她居住的地方就有五間房,寢屋,會客廳,書房一應俱全,還有個暖閣。
周圍的耳房也是眾多,還配備了小廚房。
宋婉儀來到書房,看著里面雅致的陳設,摸了摸下巴,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她轉頭看向沈懷謙,“幫我再提幅字掛上去唄。”
沈懷謙含笑點了點頭, “金玉滿堂如何?”
“不行,人有所操。”宋婉儀一臉堅定。
這幅字,完全可以代表了她在皇宮之內的心境跟行為,沒有其他字可以替代。
沈懷謙走到紅木書案旁,讓宋婉儀過來研墨,一臉寵溺的重新幫她提了一幅字。
CPU他人的技巧一貫是得寸進尺,得寸再進尺。
“你的字真好看啊。”宋婉儀一臉崇拜的看著他,“你能不能寫一本字帖給我臨摹?”
沈懷謙愣了一下,一本?
雖然有些多,但在她的星星眼之下,沈懷謙還是敗下陣來,“朕會幫你寫,但得是完成了政事之后,你不能著急。”
這小娘子是個急性子,他怕他應下來后她會三催四請。
宋婉儀點頭應下,笑瞇瞇地拉著沈懷謙在桌案前坐下,“左右現在也是無事,不如現在就幫我寫啊?”
沈懷謙無奈,只能提筆開始幫她寫字帖,一旁的宋婉儀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頗讓他有一種回到年少時,被太傅監督功課的感覺了。
宋太傅足足盯著沈懷謙寫了一個時辰的字帖,見他眼里的疲態已經很明顯了,這才松口就寢。
二人換上寢衣躺在床上,宋婉儀依舊是目光如炬,看著安靜躺在她身邊的沈懷謙,嘴角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莫要胡鬧。”閉著眼睛的沈懷謙輕嘆了口氣,捉住她那不安分小手放在懷里,“你的傷還沒好。”
宋婉儀拱著身子往他懷里擠,語氣帶著嗔怪,“那你不會輕點嗎?”
就是要讓你放不開,就是要讓你不舒服,就是要讓你伺候老娘。
沈懷謙本就好幾日都未碰過她了,哪兒還經得住她如此撩撥,直接翻身而上,堵住了她的小嘴。
開始辦正事兒之后,他便后悔了。
只要他動作稍微快點兒,這小娘子開始哼哼唧唧,這里不舒坦那兒疼。
他只能盡可能的放慢速度,按著宋婉儀給他制定的節奏來。
這對于一個年輕氣盛的男子來說,無異于是一種折磨。
但他卻趨之若鶩。
可宋婉儀卻好像是想要把這幾天的全都補上一般,食髓知味,勾著他不愿意放開。
夜里足足叫了三回水,宋婉儀這才心滿意足的睡去。
沒辦法,誰讓她白天睡了一天,不增加點運動量的話,怎么睡得著。
倒是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