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楚知桁的話,宋婉儀駭然,“你成功了?”
“還談不上成功,只是初窺門徑。”楚知桁自謙道。
妖孽,又是一個妖孽......
這世上,多她一個天才,難道世界就會毀滅嗎?
“既如此,本官在此恭賀楚大人了。”宋婉儀干巴巴地說道。
沒辦法,她此刻心中有些嫉妒,這雜交水稻一橫空出世,她的肥料瞬間被秒成渣。
這才是真正能解決糧食儲備的一大利器啊!
雖然這雜交水稻在口感上遜色于普通水稻,但人家量大管飽,而且耐存儲。
“幾日后,本官便要在你面前自稱下官了啊......”宋婉儀有些咂舌。
今日這楚知桁給她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此功勞,有宋大人一半。” 楚知桁一臉鄭重,“若無宋大人點撥,下官也斷然想不到用此法培育水稻。”
“楚大人不必自謙,你能靠著一些紙上談兵的理論,便能將其培育出來,本官佩服。”
她的語氣十分誠懇,顯然面對眼前這個妖孽是十分服氣的。
“若沒有宋大人的理論知識,下官毫無頭緒,下官真是不知該如何感謝宋大人。”楚知桁雙手端起酒杯,“宋大人請。”
宋婉儀連忙執起手邊的酒盞,跟他輕輕一碰,“楚大人請。”
楚知桁喝完杯中酒,便開始打量起室內的男子來。
看這做派,豈止不是正經家的公子,倒像是勾欄樣式。
看來,他今日來得不巧了。
思及此處,他側目看向一旁的宋婉儀怡然自得地喝下一男子呈上來的酒,表情坦然。
絲毫沒有私豢男寵被抓包的感覺。
他有些看不清了,這宋大人雖說如今已經入朝為官,但曾經也是后宮中的妃子,那位就能忍得下?
宋婉儀雖然明面上應付著前來討巧的魁首,但余光卻是一直關注著楚知桁。
怎的這古代,長得好的本事都這么大?
真是令人唏噓。
“今日不知楚大人會突然造訪,所以便沒備下舞姬,還望楚大人見諒。”宋婉儀打發走小倌館的魁首之后,這才跟楚知桁告罪道。
不過這臉上,倒是沒有絲毫不好意思。
“無妨,下官也不喜這些。”楚知桁收回自己的目光,專心打量著眼前的地板。
“學生見過宋大人。”徐聞和目不斜視地走到宋婉儀身旁,執了個禮,對一室的小倌視而不見。
“聞和來了。”宋婉儀勾起一抹笑容,“這位是楚知州楚大人,去年驚才絕艷的狀元郎,你可要與他好好討教一番這應試之道。”
“楚大人,這是本官府中的幕僚,開春之后便會參加春闈,還請楚大人能多多指點一二。”
徐聞和聞言,朝楚知桁見了個禮,“徐某拜見楚大人。”
“徐公子不必多禮。”楚知桁伸出手虛扶了一把,“本官承恩于宋大人,若是徐公子有任何不解之處,本官愿聞其詳。”
茱萸是同著徐聞和一同過來的,她面色古怪地盯著楚知桁,看了又看,最后似乎是篤定了些什么。
之間她附耳在宋婉儀耳邊,“小姐,這位好像就是承德城外,馬車上見死不救的那位公子。”
宋婉儀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有些裂開的痕跡。
心中頓時對這位皎如明月的楚大人好感全無,眼下甚至覺得還不如她家小徐!
“宋大人怎么了?”楚知桁見宋婉儀在聽了身邊丫鬟的稟告之后,臉色突變,一臉關切地詢問道。
哼,還裝呢。
宋婉儀往顏之韻旁邊挪了挪,在身邊空出一個空位來,朝著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