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佩劍劍柄,鋒利的眼神,逐漸流露出了幾分殺氣。
楚曦?zé)o奈,知道楚二是不可能完全放下防備心了,只能自己優(yōu)哉游哉的拿起筷子吃了客棧上的飯菜。
當(dāng)然,她剛一抬起筷子,楚二注意力就迅速收回,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用手擋住楚曦的筷子,“世子...少爺,這菜...”
還沒試毒!
楚曦這次沒笑,只是平靜的凝視如坐針氈的楚二,淡聲說,“吃飯,有什么話后面再說。”
楚二不敢對楚曦的話有任何懷疑與置喙,唯一能做的就是搶在楚曦夾菜前,自己夾了菜,以身試毒。
楚曦?zé)o奈,也習(xí)慣了,階級分明的時代里,楚二這樣生也為別人,死也為別人的“附屬品”太多了。
這是時代下悲哀的產(chǎn)品,不是楚二的錯,也不是楚江的錯,是這個時代的錯,這個時代宣傳出來的思想,就是如此,不是一人之力,一日之功就能改變的。
楚二等了一會確定沒有被下藥,才讓楚曦動手夾菜。
他們用飯的時間,正好那個瘦個子的男人一來一回,他跑回來,迅速到一個擺攤的男人身邊,低聲說了一句話。
“晚上動手。”
船上晃了一天一夜,楚曦自然是要在湖州休息一晚。
至于落腳客棧的選擇,也懶得再換,用完飯就順便一起訂了兩個上等客房。
湖州處于較為繁華的地方,無論是下江南,還是上京城的必經(jīng)之地,不少走商販貨都需要經(jīng)過這地方,城中客棧住房的情況自然是不必擔(dān)心的。
楚二交錢訂兩個包間,特意叮囑了一句,要貼著的。
“客官來的真是不巧,小店如今只有一個上等客房。”小二一臉為難的解釋。
楚二皺眉,剛想換個客棧,不在這里住了。
就聽小二又說了一句,“這些日子湖州的客棧客房都緊張著,好些客人一訂就是好幾天也不退房,客官就是換了客棧,也不一定能有。”
旁邊一直不語的楚曦聞言,淡定的開口,“那就一間房。”
楚二側(cè)眸看自家主子,欲言又止。
“非常之時,一間房沒什么。”楚曦知道他想說什么,前一步將他的話擋回去。
小二忙問他們住幾天。
“就住一晚。”楚曦聲音清冽好聽。
小二將客房鑰匙取下給了離他最近的楚二,“您要的房間在三樓天字三號房,上樓右轉(zhuǎn)。”
楚二接過鑰匙,“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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